“陳予泊,你可真是chusheng。”
“嗯,你說的對。”
“是你自己說不會強迫我的。”
“對,我活該被扣分,我不合格。”
陳予泊抱著懷中被花灑淋得shi漉漉的人,感覺到他站不穩腳軟,給他靠著:“寶寶閉眼睛,我給你洗頭。”
“腿酸。”段硯初閉上眼,嘆息道。
在水聲下,這一聲悶澀,竟有種說不出的嬌嗔,更像是對高契合度伴侶過度索求又無法抗拒的無奈。
“我等下給你揉揉?”陳予泊蓋住段硯初的眼皮,怕他眼睛碰到水,讓他微微低頭,另一只手幫他沖洗著泡沫。
“想的美。”段硯初額頭抵著寬厚的肩膀,感覺到眼皮有水皺了皺眉:“弄到我眼睛了。”
“好了好了。”陳予泊將泡沫沖洗干凈后關掉水,扯下一旁的浴巾將人包裹住,然后抱出去。
不一會,靜音吹風機緩緩響起。
“怎么那么快就回來了?”段硯初坐在洗手臺上,合著眼,低頭吹著頭發。
陳予泊聽他這么問一聽就知道他忘記了,不過也沒關系,那他又有話題可以聊天了:“說是集訓,你弟弟的維和部隊帶我去到f國,交給我們的任務是狙殺對方狙擊手。我狙殺了對方的指揮官,間接破壞他們的戰略部署,直到他們發布停火協議就提前結束了集訓。”
“……你sharen了?”段硯初微抬眼皮,好像有點印象,他對上陳予泊的目光,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害怕?”
怪不得易感期這么突然這么兇。
“怕死了。”
“你狙殺了多少人?”
“共62人。”
段硯初沉默了,無言看著陳予泊。
陳予泊見段硯初又沉默看著自己,他愛死這祖宗無奈的樣子,摸了摸對方差不多干了的頭發,關掉吹風機,低頭親了他口。
段硯初別來臉躲開,作勢要下洗手臺,結果被大手托住臀部,面對面被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