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家,兩天不見的裴樂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又要準備出門。
見我回來,他愣了一下:“聽說你要去國……”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驚喜的神色,只有錯愕。
“我回來就是想告訴你和爸媽一聲的……”
可我話還沒說完,他就不耐煩地打斷了我,
“好,公司有事,我要去一趟。”
他急著離開,我也沒有再多問。
只是心底的疑惑越來越濃。
他真的有那么忙嗎
我跟了上去。
而后就出現了剛才眼前溫馨的這一幕。
我動了動麻木的手指,舉起手機,將這一段,完整地錄了下來。
再次回到家后,我自虐一般看了一遍又一遍。
原來在我昏迷的幾年內。
已經有人取代了我的位置。
那我醒不過來醒過來有什么意義?
不久后一聲清響。
門開了。
丈夫急匆匆趕回來,笑著說。
“回來的路上看到你喜歡吃的餛飩店開門了,我給你買了蝦仁餡的。”
他抱住我。
身上濃烈的女香刺得我想干嘔。
我推開他,扯出了一抹難看的笑容。
“我蝦仁過敏,你忘了嗎?”
我看著他愣在原地。
心尖一顫。
淚水也隨之落下。
我知道,我的位置已經被替代了,連同丈夫對我的記憶,也一起被取代了。
“你們怎么還在這呢?接風宴馬上開始了,我們快點趕過去。”
就在裴樂山無措地想解釋時,媽媽的聲音響起。
她拿著一件禮服朝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