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樂山拿著手機從衛生間走出。
臉上還帶著甜蜜的笑容。
這個笑容我最熟悉不過,曾經我最喜歡的笑容。
我忍不住問道:“什么事情笑得這么開心?”
他回神,臉上笑容瞬間暗淡下來。
像是怕我查手機一樣,立馬摁滅手機,扔到了一旁。
然后他親昵地湊過來抱我。
可我卻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痕。
“這個季節,有蚊子嗎?”
我疑惑地問出口,裴樂山臉上出現不知所措的神情。
就在氣氛尷尬有些的時候。
他的手機突兀地響起。
我看到來電顯示是一個與我樣貌相差無幾的女人照片占據了他的手機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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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的等著裴樂山如何解釋,
他卻面不改色的笑道:
“老婆,連自己拍過的照片都忘記了?”
說完他揉了揉我的頭,轉身出去接電話了。
我雖然昏迷了三年,可是我卻不是傻了三年。
我清楚的記得,
從來沒有拍過那樣的照片,裴樂山在騙我!
他很快折返回來,說:“公司有事,我出去一趟,你不用等我先睡吧?!?/p>
說完也不看我的臉,披著衣服就出了門。
以前的裴樂山總說:“賺錢是為了讓我老婆更幸福,總不能為了公司就不陪老婆了吧?”
所以他從未夜不歸宿過。
可接下來一連兩天。
他都沒再回來過。
不過這兩天,以前器重我的導師得知我醒來后很開心,
但他對我的身體不放心,讓我去趟國再做檢查,因為那邊有他得力的醫生學生。
我答應了導師,等父母給我慶祝完蘇醒的接風宴就出國。
剛到家,兩天不見的裴樂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又要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