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他卻放下購物袋奮起反擊。
不知鬧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停下來。他們正準備回去,一扭頭就看到林爽和歐陽翰拖家帶口的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林爽挽著男友的手臂,對許池和凌宇的舉動指指點點:“幼稚鬼啊你倆。”
幾年過去了,林爽也尋到了自己的幸福,歐陽翰的寶貝閨女更是能滿地跑了。他們每年都會相聚,且聚會的人數越來越多。
幾人一同回了家,然后便是洗菜,擇菜,準備年夜飯。
大年初一,凌宇照例給許池準備了情書和紅包。
他們重新在一起后,凌宇依然保持著寫信的習慣,只是許池覺得他們每天在一起,凌宇又很忙,每天寫信實在是浪費時間,他跟凌宇說了以后不必寫。
凌宇聽了一部分,每個重要的節日依然會給許池寫信。
幾年下來,許池書桌的抽屜都放不下這些信了,為此他專門買了一個保險柜,里面裝的不是金銀,而是信件。
這些信件還有心意被所愛之人如此珍視,凌宇十分感動。
吃完早飯,許池讀完凌宇的信,無事可做,索性把之前的那些信都翻了出來,重新看一遍。
凌宇的厚臉皮再次回來了,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待在許池身邊陪他一起看。
這些信件,有一部分是從山村帶回來的。
時間忽然變得很慢,又好像很快,讀著這些信里的文字,那些已經流逝的歲月再次浮現在眼前。
兩人沉浸在書信中,忘記了時間,直到菲多叼了狗繩過來,兩人才記起他們忘記帶菲多出去解決生理問題了。
兩人換了衣服出門,凌宇一件一件的給許池加衣服,許池拉下口罩和圍巾,艱難地喘出一口氣:“你想悶死我?”
“下雪不冷化雪冷,外面溫度低。”凌宇最后給許池戴上手套和帽子,才一手牽著他,一手牽著菲多出了門。
兩人一狗行走在被白雪覆蓋的道路上,凌宇忽然想起什么:“對了,它為什么叫菲多啊?有什么含義嗎?”
“菲多的意思是忠誠。”許池說。
凌宇一頓,摸摸鼻子:“罵我?”
許池笑瞇瞇地:“我可沒說。”
凌宇也笑起來,在許池的愛意包裹下,如今他已經可以很坦然的面對曾經的錯誤了。
曾經的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一味逃避,他不會那么做,他會直面這些錯誤,然后改正,彌補。
走出一段后,凌宇蹲下身:“上來。”
許池也沒客氣,上前趴在了凌宇背上:“穿這么多,你背的動我嗎?”
“當然。”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凌宇起身后,還背著許池往前跑了起來,嚇得許池摟緊他的脖子大喊:“慢點,慢點,要摔了。”
凌宇哈哈大笑。
被丟在原地的菲多,有些茫然,直到凌宇沖去好遠,它才反應過來,叼著自己的繩子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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