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計分牌,青城率先達到了24分,到了賽點。
應該說這里面有一半的分數,都是在場上顫顫巍巍的日向送給青城的。
這個時候,偏偏輪到日向發(fā)球。
我有些不好的預感,望向站在球場邊界的日向,他聽見哨聲響,下意識的球就脫了手。
日向慌慌張張地補上一掌,那球的弧線就變了道,在眾人眼中,在那橘黃色的球場內,那球以一個奇怪的軌道飛了出去。
“啊呀……”我聽見身邊的潔子學姐小聲驚訝了一聲。
然后球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打在了影山的后腦勺上。
清脆一聲。
排球館很空曠,我甚至懷疑我聽見了回音。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瓜。
我閉上眼。
對不起橘子小狗君,好像給你加了什么奇怪的言靈buff。
月島不忘職責煽風點火,被大地學長壓制。影山則沉著臉,轉身朝著日向走去。
影山背對著我面朝日向露出了什么可怕的表情我是不知道,但我能看出日向恨不得變成小雞仔鉆回蛋殼里回歸溫暖的巢穴。
我拿起醫(yī)藥箱向影山走去,等他和日向吵完了才湊上前查看他頭上的傷。
“還好,雖然剛才那聲很響,但是頭上沒有傷口也沒有腫塊,應該沒什么大礙。”我初步檢查了一番,才把醫(yī)藥箱蓋好,“不過還是請青城的醫(yī)生看看吧。”
和醫(yī)生說自己被球砸了頭這種事顯然很憋屈,影山滿臉寫著不樂意,別過頭悶悶地道:“我沒事。”
不過不用我叫,剛才那個刺猬頭的學長已經把醫(yī)生帶了過來,簡單檢查一番后,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結論。
我們這才放了心。
“你說青城很厲害的及川徹學長,今天是不是沒在?”我給他遞了水瓶,坐在他身邊問。
影山似乎在猶豫什么,才小聲回答道:“嗯,對方應該不是正式二傳。”
“我就說嘛,對面的二傳水平完全不及你。”我漫不經心地拍了拍手起身,“第二局要開始了,快點準備吧。”
沒有了日向“搗亂”,烏野終于在第二局扳平比分。
照這個勢頭,穩(wěn)扎穩(wěn)打拿下第三局應該沒有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