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他們沒有經理,我是直接和音駒的隊長對接的。”
過兩天就是黃金周,身為運動社團,這種時間自然要拿來進行合宿訓練。小武老師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居然聯系到了音駒的貓又教練,與烏野安排了一場訓練賽。
“他們到了之后,會先和別的高中進行循環賽,6號上午來烏野綜合運動公園和我們進行練習賽。”
一局訓練結束,我放下手里的計數器,忍不住和學姐感慨道:“不知道音駒是個怎樣的隊伍呢?”
雞冠頭、寸頭、莫西干頭、布丁頭……
雖然大地學長握著雞冠頭音駒隊長的手,雙方臉上的表情都很和藹,我卻從兩人的臉上都讀出了肅殺的殺意。
好可怕……
我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影山注意到,皺著眉扭頭看我:“怎么了?”
“沒有……”我結結巴巴地道。
老實說,我一直覺得我們烏野的配置很像反派。
比如此時已經沖上去和音駒的莫干西頭用臉對抗的田中學長,還有經常被人說身上背了五條人命的旭學長。黑黑的運動服,排球部的部員又長得人高馬大,冷著臉往別人面前一站,從天而降的壓迫力簡直讓人膽戰心驚。
但是此刻我覺得音駒也不遑多讓。
不知道影山是從我臉上讀出來了什么,扭回頭平靜地看向面前的紅色隊伍:“不管是什么,贏下來就好了吧?”
我愣了愣,隨即提起了嘴角笑了一下。
影山瞬間瞪大眼睛望向我:“你不覺得我們能贏?”
“怎么會,”我連忙擺手,“以我們烏野的攻擊力,當然沒有問題了!”
我只是每次看見影山這樣平靜預言自己勝利的樣子,都覺得很高興就是了。
日向不知道什么時候認識的對方的二傳手,和人家已經湊在一處聊起了天。潔子學姐叫了我一聲,囑咐我過去幫忙做準備。
我連忙應了一聲追上去,身邊卻響起了一聲仿佛天塌了一般的叫喊:“美——女——經——理——”
我轉過頭,剛才還一臉兇相地和田中學長打得有來有回的莫干西頭,這會兒像是個心碎的小媳婦一般趴在地上:“還有兩個——”
田中前輩一臉已經贏了比賽的表情。
我眨了眨眼,潔子學姐習以為常地拉著我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