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的耳朵捕捉到關鍵詞,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戈薇。
“是我們學校的嗎?”仁花問。
“叫什么名字?”千代問。
“長得帥嗎?”我問。
“哎呀,不是我們學校的,帥倒是挺帥的……”戈薇突然反應過來什么,連忙擺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啦!”
“我們也沒說我們是哪個意思啊。”我故意打趣道。
“你們……”戈薇氣得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吧。”我連忙討饒。
“就是那個男生吧……”戈薇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家庭條件挺復雜的。他有個哥哥,但是和他不是一個母親生的,兩個人的關系好像不是很好,經常打來打去的,怪危險的……”
我看看仁花,仁花看看千代,三個人一齊沉默。
總感覺,不是很靠譜啊……
“什么叫打來打去的?”千代提問,“哪種意義上的打啊?”
“就他哥哥一直想要他爸爸留下來的刀,但是那個刀現在那個男生手里,他倆就拿著那刀打了一架,哥哥的胳膊還被……”
戈薇急急剎車,像是有什么不方便講的。
我們三人貼心地沒有細問,但是腦子里卻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個詞:
混混啊!
“戈薇,”仁花艱難地開口,“其實北條君……”
“哎呀不說了,”戈薇擺擺手,強制性結束了這個話題,突然看著我把眉毛一挑,禍水東引,“你呢?你和排球部那個影山君,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都和你們說了那是個誤會……”
“誰說那個了?我可看見了,你們之前還一起回家來著吧?”
“那是……那是因為我們兩家順路……”
“哦?”三人在我耳邊齊齊反問。
“哎呀!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通紅著一張臉,從桌洞里掏出一本書打開遮住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還只敢垂著眼看著桌上的筆袋,“我……我暗戀影山君很久了……”
三人捂著嘴巴,臉上同時展現出“我就知道”和“竟然這樣”兩種表情。
“什么時候的事?很久是多久?”千代往前湊了湊,趴在我桌子上,好奇地問。
“從……從國中二年級……”我把書往腦袋上一蓋,臉死死埋在課桌上,“哎呀哎呀,別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