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
影山低著頭走過來:“謝謝千樹桑。”
“沒關系,那明天開始我在社團活動間隙抽時間給你們補習,今天太晚啦,早點回家寫作業吧。”李千樹揮了揮手,往前邁了兩步。
影山趕緊追了兩步和李千樹并排:“我……我也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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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的氛圍。
影山和月島一左一右站在我兩側,形成了一個一米八、一米六與一米八八的奇怪視覺景觀,路人看見我們仨,都忍不住扭頭多看兩眼。
我們三人一起走在路上,偏偏誰也不說話,各揣心思,也不知道彼此都在想什么。
路過坂之下,月島君突然開口問我:“千樹,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也可……”
還沒等我說完話,影山立刻接了一句:“千樹桑,要不要吃嘎哩嘎哩君?”
我:?
他似乎立刻發現了什么不對勁,扭過頭瞪著月島:“你為什么叫她千樹?”
月島君挑挑眉:“她答應了,我就叫了。”
“那我也要叫千樹桑千樹!”影山立刻不甘示弱地補充道。
我:“……隨你。”
“千樹,你要吃什么味道的,我給你買。”
“我給千樹買就可以了!”
“……”
我看著怒目圓瞪的兩人,無語地走進坂之下,挑了三支嘎哩嘎哩君付完錢出來,兩人還在吵。
我把自己那根嘎哩嘎哩君的包裝撕開,再把剩下兩支分別塞進兩人手里:“吃棒冰還閉不上你們兩人的嘴。”
影山君也就算了,一向如此我都習慣了,月島君怎么還跟影山君寸步不讓的。
“千樹,周末要不要去看電影?”月島君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