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寂靜了一瞬,烏野的眾人都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影山,目光無比驚異。
影山渾然不覺,繼續皺著眉和日向說:“而且都到千樹休息時間了,她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啊!這又不在排球部經理的職責范圍內!”
日向遲鈍地轉了轉眼珠,垂頭喪氣地應了一聲。
遠處本來要跑過來的女生因為影山剛剛那句話左腳絆右腳,華麗地上演了一個平地摔。
之前每次影山因為排球受傷,千樹都會
影山織
總之最后稀里糊涂的,白福學姐催著我們幾人早些去吃飯,不然錯過了飯點就只能餓肚子了。在暑期巨大的訓練量背景下,一肚子餓到,還掛著一個排球的掛件,綴了零星兩三個銀色的小鈴鐺,在影山的動作下免不了相撞,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影山君的排球包也是白色的,比我要簡樸許多,除了牌子的英文字母和幾道花紋,便只掛了我上次送給他的御守,別的什么也沒有。
兩個包貼在一起,一大一小,同樣的色系,居然莫名讓人覺得是同一系列的背包,好像是約著一起買的一樣。我看得臉熱,連忙移開眼睛,卻看見影山君看了一眼那個排球掛件,又開了口:“這個掛件……千樹之前不是說改日給我一個?”
“啊,掛件啊……”我開始沉默。
影山君半天沒等到我的回答,有些慌張起來:“我……我不是在和千樹要東西……不是,千樹不想給也沒有問題的!”
“不是不是,影山君別誤會,其實掛件……我算是準備好了。”我艱難地開口,“只是……”
影山君迷惑地歪頭:“只是?”
“那個,本來打算送給影山君的排球掛件,是我拿毛線自己鉤織的,但是做得很丑,就沒好意思拿給影山君……”我不好意思地說道。
明明教程看起來很簡單,知世姐姐鉤織出來的排球也很規整,看著知世姐姐的動作,我以為我手里的排球也能和她手里的長得一樣整齊好看,但是我自己鉤的排球,就像是把哈哈鏡里的自己當成了偶像,堅定不移地向著歪曲的方向進發。
“怎么會!千樹織的排球肯定很好看!”影山君兩眼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要被我的外表和我平時做餅干的表現蒙蔽啊影山君……
“影山君想要嗎?就算那個排球真的很丑?”我小心翼翼地問。
影山君的頭點得和他的眼神一樣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