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舞著的雙手收了回來,影山用沒牽過千樹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奶茶請千樹喝過了,但是電影還沒有請千樹看過。
啊,難怪上次月島周末想帶千樹去看電影,這家伙,圖謀不軌!
影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房間另一邊已經把自己裹進被子的月島。
這場比賽,絕不能讓月島領先!
“好了,別吵了,該睡覺了!”二三年級的學長陸陸續續洗漱完到了寢室,澤村大地拍了拍手,不由分說地關了燈。
影山把自己也縮進被子里,月色從窗簾的縫隙里透進來,他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虛空握了握,好像還在握著千樹的手一樣。
影山想著想著,臉又熱了起來。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只露出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手掌看了又看。
明明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只手,明明和平時沒有什么兩樣,睡前經過了例行的手指保養,做了手指操,修剪了指甲,也狠心涂了護手霜,但是似乎手上殘留的荔枝香氣沒有完全被薄荷味的護手霜給掩蓋,到現在還一絲一絲地往他鼻子里鉆。
影山把手收回被子里,在xiong前握成一個拳,然后又張開。
他把被子拉到頭,把整個人都縮回被子里,盯著手掌又看了兩眼。
然后趁所有人都陷入熟睡時,他躲在被子里,把手掌移到唇邊。
輕輕地、快速地、如同羽毛掠過湖面般,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甜甜的,有荔枝香。
變強
“赤葦,今天烏野第一場不是和梟谷打嗎?怎么又去和音駒打了?”木兔光太郎頂著豆豆眼走到烏野和音駒的場地邊,被扣到他面前的球嚇得一個激靈,“……打得好兇。”
“換了一下順序。”赤葦京治言簡意賅地道,“昨天黑尾學長似乎惹烏野的隊員生氣了。”
“嗯?”木兔瞪著眼睛,“怎么回事?”
“這件事好像和白福也脫不了干系呢。”木葉秋紀看了一眼訕訕的白福雪繪。
白福吐了吐舌頭:“我昨天給小千樹講了黑尾君告訴我的怪談,誰知道她晚上真的遇到和怪談里一模一樣的事情了。千樹被嚇到,差點在校園里迷路。”
“哎?白福你什么時候聽的?黑尾不是昨天才說的嗎?”
“哎呀我也記不得了啦……”
“哎——”木葉拖長了聲音,下意識離排球場遠了一點,“還是不要惹千李學妹比較好。”
烏野似乎特別護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