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荷喝完小喬的那杯,又盯著醒酒瓶里的紅酒,突然對男人道:“上回扇了你一巴掌,事后也沒能當面向你道歉,真是對不起,我以酒向你賠禮了。”
小喬聞言,頭皮發麻,沒想到舞龍舞獅,舞到之前的苦主面前來了。
可見這圈子有多小,相來相去,都能讓這代相親女伴撞上熟人了。
她窘得出聲阻止媛荷,向男方說要先離開,想把這丟人現眼的玩意拉走。
瘋了吧,饞酒饞到相親宴上!
媛荷不肯,非要以酒與對方道歉。
小喬不敢強迫她,聽說上回那苦命的姐妹,就是想把媛荷拉走,挨了她一巴掌。
那男人笑了聲,主動幫媛荷倒酒,還和她干杯。
他對臉皮薄的小喬道:“你先回去吧!我看她不把這瓶酒干完,她是不死心的。我會和你家人說,不會讓你難做。”
小喬簡直就是捂著臉,落荒而逃。
男人一邊給媛荷倒酒,一邊套她的話。
“男友?沒有,要那沒用的玩意做什么,浪費我攢錢的時間。”她喝得面色酡紅,嬌艷如花。“男人,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我跟你說,我從大學打工到現在,都攢了一套房了。”
“包養?不行,我顏控,應付不來又老又丑的男人。他們要敢脫褲子,我就廢了他們老二。”她喝了一杯又一杯,還把他杯子里的也喝了,一口都不給他剩。“年輕漂亮小狼狗?我不喜歡鏟屎,不養,誰都別想從我口袋里掏錢,沒門!”
“喝醉被扛尸開房?不可能的,我千杯不醉,武力超強!”結果號稱不會被扛尸開房,千杯不醉的女人,被他輕易哄走了。“一整面墻的藏酒柜,任我隨便喝?真的?”
是,她是沒喝醉,但是她會被拐騙。
男人把她載回自家公寓,摟著走路搖搖晃晃的她,參觀他的低溫藏酒室。
她望著整間擺滿藏酒的房間,目光灼灼,被男人撲倒在里頭的沙發上,也沒掙扎,只問:“都能喝?”
男人親吻她,脫她的衣服。“能。”
她身材曼妙豐滿,凹凸有致,肌膚雪白滑嫩,身上沒有他人遺留下來的痕跡,就像她說的一樣,不與男人有肉體接觸。
她被他親吻,愛撫,從上舔吮到下,舔到她腿間,舔到她愛液橫流。
他當著她的面,開了一瓶她指定要的酒。
加冰塊放到她面前。
她就心甘情愿替他的胯下之物口交。
她的技術不純熟,簡直像為了喝酒,而敷衍了事。
但無所謂,他的胯下之物這么粗長,技術再好也拿它沒轍。
她被他哄得迷迷怔怔,被他用手指插穴,撐開她的體內。
她不是處女,曾經交往過男友,在年少無知時,被男同學追求。
愛不愛的,她也懵懵懂懂,只覺得別人有,她也應該有,沒有的話,顯得她沒人追,很沒面子。
但兩人交往沒多久,就因為破處時,把她弄疼了,在她拳打腳踢之下,結束這段戀情。
時間太久遠了,她忘了當時的感覺,被男人的手指弄得舒服,還納悶自己當時為什么排斥這事,還把男友給打成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