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眼,對他的行徑,感到驚疑茫然,以為他是不是喝醉了,想阻止他別發瘋。
要發瘋,也別在她面前、在她的會所里啊,這多失禮、多冒昧啊!
等他掏出極具視覺沖擊的巨大猙獰之物,開口讓她過來,行使當他女人的義務。
她這才恍然大悟,理解當他女人的工作內容是什么。
他盯著她看,等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她震驚茫然地盯著他胯下之物。
他雖然自豪命根子尺寸傲人,又粗又長,但被她這樣眼不眨地盯著,感到詭異不對勁。
有點冷颼颼,有種想把它收回褲襠里的沖動,以保護它的安全。
雖然她手里沒有危險工具,但事有萬一。
誰曉得她會不會在情急之下,徒手掰折它呢!
她宛如受到極大的精神沖擊,張口欲言,好一會才道:“這太突然了,我接受不了這事。讓我再考慮幾天時間,我先離開了,你自便。”
她沒有勃然大怒,想替天行道,去掰折他的命根子,卻也承受不住這事,準備要開溜了。
“你確定要離開嗎?這門一出,我就收回之前的提議了,我不可能無期限等你回答。”他喚住欲轉身離開的她,沉聲道。
他犧牲這么大,老二都掏出來了,她還想裝死拖延,那不是顯得他的傾情演出很失敗?
他不要面子嗎?
她被逼急了,撇開眼,不敢看他或是他的胯下之物,吭吭哧哧道:“我…我是很想答應你,可是…可是我對這事,沒有心理準備。至少現在沒有,你能不能…”
她被嚇到語無倫次,不復之前的冷靜淡定,說話與動作,都哆哆嗦嗦。
“你至少要表現出誠意吧!過來!”他不受她楚楚可憐的言語懇求,逼她過來。
她還不至于太楞,曉得當男人掏出老二,不是想廁所,就是想干壞事。
兩人衣著整齊的情況下,能干的壞事,就是逼她以口服侍這玩意了。
她想到這,不肯過去,還退了一步。
他不明白,是他胯下之物,長得太丑陋猙獰,讓她避之唯恐不及,還是她真的保守成這樣,半點污穢都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