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結束后,連家垮了,你和連展憶的婚姻不復存在,恢復單身后,還讓我搞不?”他親吻她的耳后,對她問出咸shi下流的問題。
有些人,就算干著猥瑣下流的事,可因為他的長相身材,儀態氣度,或是口吻聲線,愣是讓人感覺不出他的猥瑣下流,只覺得他旖旎風流。
她回應很輕,一沒注意就會錯過了。
她說讓。
“萬一我沒拿到xiqian管道,讓別的男人得去了,你讓他搞不?”他壞心地追問她。
她推搡他一把,在他糾纏下,回道:“不會!”
他信她的話,畢竟她一開始,就是被他以權勢利誘相逼,才會妥協委身于他。
除非之后有比他還強權霸道的男人,像他這樣逼迫她。
但這事沒可能,在他的勢力范圍下,沒人敢動他的人,誰敢覬覦她,他會弄死對方。
他們在酒店房間里,廝混了四小時。
出房門時,他抱著她,她的頭垂靠在他肩上,仿佛陷入沉睡。
她身上披著他的外套,沒人知道她沒穿內衣褲,外衣下不著寸縷。
不是他故意不讓她穿,他沒這么惡趣味,在家里不穿還行,在外頭不安全。
是客觀因素讓她穿不了。
一穿就因為腫脹的所在,而摩擦生疼。
一疼她就秀眉輕蹙,淚眼迷蒙,嬌氣得不行。
“你別摟這么緊,我…疼。”連摟抱緊一些也不行,這疼,那也疼。
他把她放在車后座,她又軟癱了下去,用一種妖妖嬈嬈的姿勢,躺在后座。
她不是故意擺出撩人姿勢,而是只有這姿勢,才不會碰到患處生疼。
她察覺他盯著自己看,羞于見人,拿他的外套遮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