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她這個不怎么使勁,只需要承受的身軀,被他肏得嬌柔無力,軟綿癱附在他懷里,虛弱乏力。
她做了近半小時的劇烈運動,腦子發暈,眼神渙散,承受第二次gaochao降臨,那過度刺激的感受,讓她險些斷檔暈厥,魂飛天際。
她覺得和他zuoai,像是拿命來換gaochao享受。
舒服是真的絕妙舒服,但是那強烈的滅頂感,也令她感到驚心動魄。
但她仍然沉淪于此,還有逐漸上癮的跡象。
她在思考,如何在合同到期,夫妻關系終止后,把對方騙上床。
當不成合作伙伴,也能當炮友啊,他又不吃虧,是吧?
事后,他把她擁在懷里,安撫她發顫的身軀。
他輕聲問她:“和你一起逛商場的男人是誰?”
他們結婚才半個月,真正相處時間不多,感情沒培養多少,他對她的占有欲,倒是先冒出來了。
她身軀一僵,久久未發一語。
他很有耐心,沒催她,卻也沒有善解人意的轉移話題,給她臺階下,就等著她回復。
他已經給她很多次機會,她如果再不正面回答,那就別怪他做出強制手段了。
他對她的溫柔,并不是沒有底線的。
她突然一動,像是要離開他的懷抱。
可他沒放手,緊緊鉗著她。
她身軀嬌小纖弱,他高大體壯,她掙脫不了。
“我拿個手機。”她沒因此不虞,小聲要求道。
他仍然沒放開她,伸手替她把手機拿來。
她解鎖手機,打開聊天app,翻出她與母親黃女士的對話窗口,給他看前因后果。
有些事,解釋起來太繁瑣,還不如直接給他看緣由。
黃女士常年在外東奔西跑,替公司拉業務訂單,或是盯出貨品質。
這次為了公司投標項目,專程回來接替女兒的工作,在公司坐鎮。
她久久回家一次,把在外省讀大學的小兒子,召回來覲見。
對方回到家里,面目全非,就像流浪漢一樣,家人不敢認。
徐靜民從小生存在高壓環境之下,被強勢的母親管控,被溫柔卻說一不二的姐姐壓制,被溫柔又啰唆的父親嘮叨,他養成菟絲花女主的習性,有人管著,他就活成人樣,沒人管他,他就擺爛了。
后來他到外地讀大學,徹底放飛自我,越發邋遢,活像街頭流浪漢。
洗澡他是天天洗,衣服也天天換,就是形象特別頹廢邋遢。
而且他的洗澡,大概就是意思意思過水沖一下,沒有沖洗頭發,或是根本沒用洗發精,頭發都打結成團了。
好好一個年輕俊偉的小伙子,把自己折騰成一臉絡腮胡的流浪漢,誰家母親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