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散場后,齊鳴勝載喝酒的秦淵川回家,他擔憂道:“魏凈松不安好心,總對別人的對象勾搭下手。傳言他和家里的小后媽不清不楚,才會逼得他爸帶新生子去做親子鑒定?!?/p>
秦淵川喝多了,頭有點暈,對他說的小道消息不感興趣,只道:“小雪怕遇上黑手,不到正式投標之前不出門,魏凈松上哪找她去?”
齊鳴勝迷茫困惑了會,誰是小雪?
而后他才想起,新上任的表嫂叫徐霽雪。
他覺得秦淵川是個難以琢磨的人。
對方稱呼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羅菀煙,是連名帶姓,不見一絲柔情愛意。
可稱呼一個剛入門,沒感情基礎的妻子,就取了昵稱小雪。
可見青梅干不過空降??!
他因此散發(fā)思維,想到一件事,他從來沒見過秦淵川黏糊羅菀煙,都是羅菀煙自己纏上來的。
他也沒聽過秦淵川與羅菀煙在外頭過夜。
羅菀煙喝醉時,總會撲過去親吻秦淵川,但他都會擋住,讓她矜持點,沒有讓她得逞。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秦淵川從頭到尾都不愛羅菀煙,也不在意她。
秦淵川任憑外頭謠言四起,卻從來不澄清解釋,還在外人面前,對羅菀煙深情溫柔、一心一意,只是用來掩人耳目?
齊鳴勝有所猜想,卻沒敢問出口,怕壞了秦淵川的計劃,索性裝聾作啞。
秦淵川回到公寓。
徐霽雪聽見動靜,從廚房出來。
“弄了什么?”秦淵川笑問。
“川貝枇杷雞湯…”她頓了下,問道:“要加面嗎?要的話,我放些下去?!?/p>
她聲音柔軟親昵,笑起來顯得溫柔賢淑。
他走過去,攬住她的腰身,俯首親吻她。
她沒嫌棄他一身酒味,從他口腔中的酒氣,大概推算出他喝了多少。
她一邊被索吻,一邊替他解開領帶與前襟紐扣,讓他松快些。
“加面吧,我晚餐沒吃多少,餓了?!彼砷_她,撫摸她的臉。
她嗯了聲,進到廚房忙活。
他坐在餐桌上,懶洋洋地盯著廚房方向看,直到她端著小鍋子出來。
她換了居家擺飾的新顏色,是嫩草綠色。
連小鍋子和防護手套,都是同種色系。
他想到什么,低頭望著自己和她的室內拖鞋,也是嫩草綠色。
他什么顏色都能接受,就是不太喜歡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