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方爺爺與大伯想力挽狂瀾,都顯得特別艱難。
兩人面面相覷,決定以后聚餐不上酒,誰上誰是狗。
“她是我老婆,誰也別想讓我們分開!”許紹白宣示完主權,立即逮著她親吻。
“原來如此,我一直在想我輸在哪,原來如此!”大堂姐望著兩人相擁的姿勢,恍然大悟道。
“我的天啊!等二堂姐醒了,她會宰了表哥的!”小堂妹瞪大眼,驚呼道。
“紹白啊,你認錯人了,那是安安啊,你放開她!”方淺安的母親看他強吻女兒,對她的沖擊太大,她都要暈厥了,連忙和老公、兒子一起爭奪他懷里的女兒。
整個大廳吵吵鬧鬧,亂成一團。
最后是方爺爺和大伯鎮壓眾人,開始清場,把其他人全趕走,只剩下他們和許紹白,與他懷里不省人事的方淺安。
其他人一走,許紹白就不發酒瘋了,清醒正常的很。
他還給外公大舅倒酒。
兩人盯著他們看,搖頭嘆氣。
“什么時候開始的?”方爺爺沉聲詢問道。
“兩年前,淺安被客戶下藥帶進房間,她助理找我求救。”他簡單概括了兩人糾纏的起源。
方大伯的臉色扭曲了下,到底還是沒吭聲。
他心想,她找你求救,不是讓你在她被下藥時,見色起意,乘人之危。
你挨的兩巴掌,著實不冤,該打!
到底得罪不起這越發勢大的晚輩,兩人喝了他倒的酒,就當是默認這事了。
這代表他們接受這驚世駭俗的丑事,也會替許紹白給壓下家族的聲音。
在他們離開后,許紹白盯著她紅彤彤的睡顏,笑得極為歡暢。
當天夜里,他就堂而皇之的住進她在方家的房間里,沒回自己的房間。
他在她從小居住的閨房床上,狠狠占有她。
她半夢半醒、迷迷糊糊,意識自己的所在處,不敢發出聲音,極力隱忍想叫出聲的沖動。
她沒有阻止他的侵犯,也沒問他怎么敢闖進她房間,腦子一片空白之下,她什么都不想追究,還被操得全身哆嗦,緊緊摟著他,與他一起沉淪欲海里,載浮載沉。
他坐在她的書桌椅上,與她面對面摟抱迭坐著,兩人身軀緊密相連,起伏律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