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迎佳挽著老公鐘晏清的手回娘家。
她見到大嫂在庭院遮陽傘下剪枝插花瓶,她喊了一聲:“大嫂,我們回來啦!”
洪璇恩背陽而坐,在傘下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見她插枝的手頓了下,略顯冷淡地回了聲。
連迎佳不在乎大嫂的反應,像是習以為常一般,蹦跳跳進到屋里。
她像是孩子心性,鬧騰跳脫,被家人寵得厲害,在國外讀的是快樂教育,生活學業沒有壓力,一畢業就嫁人,夫家也由著她折騰,是集齊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存在。
她老公鐘晏清借口抽煙,沒馬上進去。
連迎佳不高興了,嘟囔了聲。“不是讓你戒煙嗎?抽煙不健康。”
他溫柔地笑了笑,沒吭聲。
她哼了聲,自己進屋里了。
鐘晏清走到洪璇恩身旁,見她垂眸整理玫瑰花的枝葉,道:“看來你真不急,他在外頭的女人都生了,也沒看你有什么舉動。”
她聽了這番話,沒反應,也沒抬頭,只道:“他們很防備我。”
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委屈可憐的小媳婦似的。
“洪家把你嫁進來,就是錯誤的決定。”鐘晏清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她身邊。
他好整以暇道:“你若嫁到鐘家,當我弟妹,也比在連家守活寡,冷眼見老公外頭私生子一個個蹦出來好。”
洪璇恩聞言,轉頭望向他,美目瀲滟,看著柔情似水,可仔細一看,又顯清冷矜貴、疏離感十足。“總不能眼睜睜看鐘家吞下這塊大餅,而我們卻連口湯都喝不著吧?”
隨后,她不甘示弱道:“你不也一點進展也沒有嗎?”
他捧著被家人蒙在鼓里,天真活潑的妻子,毫無寸進,又有什么資格來說她?
他盯著她的眼眸看,聽見她的話,低嗤了聲。“鐘隆生這個吃里爬外的狗東西。”
聽見他說不雅的言辭,這么形容自己弟弟,她淺笑出聲。“你別冤枉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是我猜出來的。”
她五官秀麗出色,美的像幅畫。
安靜時,清雅秀麗,矜貴端方,儀態俱佳。
展顏一笑時,生動明媚,宛如上了絢麗色彩的油畫,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