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著他的西裝外套,戴著口罩,將身上所有可疑痕跡,全遮蓋住,被他從會所后門,抱進他的車后座里。
用抱的,是因為她的小rouxue,被他的手指插腫了,走路摩擦生疼。
她身子一接觸到后座皮椅,立即軟綿綿地躺倒在椅子上。
他嚇了一跳,以為她暈了,要把她扒拉起來看情況。
她難為情地說道:“我…坐著疼,躺著比較舒服。”
他聽懂意思了,他把她的肉逼插腫了,她坐著會觸碰到患處,只能躺著。
他抹了把臉,對她的脆弱,感到難以置信,那只是他半根手指,不是他的胯下之物啊!
這女人簡直就是一碰就化。
他開車送她回連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
他是給自己找了個女人,還是找了祖先奉養?
按這種進度模式,會不會他把連家的xiqian管道弄到手了,這女人還沒到手?
他越想越有可能,連半根手指深度,都能讓她穴腫到無法走路,要等到他大roubang能挺身進入,要等到何年何月?
她之前還怕他空手套白狼,吃干抹凈不認賬,現在他也有這種擔憂。
他覺得這筆買賣不劃算,他吃大虧了!
他把車子停在連家后門,問她這樣進去,會不會被連家人發現不妥。
“不會,這時間連家沒人。”她垂眸,閃躲他的注視,輕聲說道。
自從兩人有親密接觸后,她就不敢看他。
他可以理解為她的羞澀,但他也懷疑,到底是羞澀,還是覺得他面目猙獰、不堪入目?
有這聯想的他,因為不甘心,或是其他邪惡的想法,把車子停在連家后門,逼她給他離別吻,才能下車離開。
還特別要求,要舌吻的那種。
她躊躇了會,緩緩湊近他,柔軟shi潤的唇瓣貼著他,小巧的舌尖探了過來。
她沒啥吻技,可莫名其妙很戳他的心,和她柔軟茫然的舌頭一勾上,他就對她糾纏不休,勾勾纏纏,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