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允許他接近,被他摟抱輕薄。
他在幽暗的環境下,褪下她的衣服,親吻她的唇,吸含她豐滿挺翹的rufang。
將她從上舔到下,把她舔的私處愛液泛濫,在黑暗中,發出情色曖昧的舔吮聲。
但他最愛聽的,還是她情不自禁地shenyin聲,又輕又撩,帶著隱忍與克制,特別誘人心魄。
當她看不見時,她就愿意幫他的猙獰巨物口交了。
果然之前不愿,還是因為嫌它長得猙獰丑陋,不堪入目吧?
雖然她的舌技半點沒長進,一樣青澀與不得其法,可他樂意讓她瞎雞巴亂舔一通。
他們摟抱親吻,tianxue插穴。
可惜她異常嬌嫩緊實的甬道,僅能容納一指,再多就不行,她會被疼哭。
在視線不明當下,聽覺觸覺無限放大,她那因為疼痛的喘息,讓他心軟心疼,不忍繼續。
她不樂意,他也覺得里頭的緊實程度,的確是強人所難,只能把手指頂進深處揉搓,讓她盡量習慣異物的進入。
他用手指深插她嬌嫩的體內,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細腰,與她舌吻糾纏。
她柔軟彈性的臀瓣,磨蹭著他的胯下之物。
除了沒發生實質上的肉體關系,他們已經做了所有情人會做的事。
在他的悉心指導下,她已經能熟練與他舌吻親嘴。
然后呢?沒有然后了,后面全是他的傾情演出,沒她的事了。
她只要負責發出嗯嗯啊啊的誘人shenyin,盡情扭腰擺臀,還有xiaoxue一直流出愛液就行。
他們在恒溫空調室里,弄出一身汗水與體液。
他摟著她,進到浴室里沖澡。
進浴室一樣不能開燈,打開水時,他拿著花灑的方向不對,劈頭蓋臉地噴了自己一臉的冷水。
鐘晏清:……我這是造什么孽,攤上這個尊貴的祖宗?
他抹了把臉,雖然在心里嘀咕她的羞澀矯情,可他還是很樂意哄她、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