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時常抱怨她的嬌氣脆弱,可是卻十分喜愛她這副外人無從得知,唯有他能見的嬌媚模樣。
用一種文藝的說法,就是她這朵嬌艷美麗的玫瑰,只在他一人面前綻放,外人無法窺視她的美。
“我會盡快解決連家的事,你等我。”他輕撫她的唇。
她嗯了聲,唇瓣微張,含住他的手指。
她依舊不敢直視他,長睫垂下,艷紅微腫的唇瓣,含著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擠進她嘴里,攪得她口腔里不得安生。
她吸吮它、吞含它,然后它被抽出去,換他的唇舌進入。
他對她入迷沉淪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令他心驚。
才與她兩次的肉體接觸,甚至都沒肉莖插入,發生實質上的肉體關系,他就被這女人迷得神魂顛倒、渾然忘我。
他在車后座里,親吻她、舔吮她,若不是鐘父打電話驚擾他,他還要扒了她的衣服,對她干不軌之事。
反正看她迷迷怔怔的神情,也沒有拒絕之意。
他送她回連家,見她從后門進到屋里。
在進屋前,她遲疑了會,意圖回首看他。
但后來,她還是忍住了,沒回頭,直接進屋里去了。
他把她的舉動,收盡眼底,心想,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沉淪在這段曖昧旖旎的關系里了?
只是她隱忍克制,猶豫不決。
不像他,想也不想,就一頭栽下去了。
他回到鐘家大宅,進到鐘父的書房。
鐘父見他進門,正要開口催促他干活快一點,就聽見他道:“幫我調查一個人。”
鐘父精神一振,以為他找到突破口,決勝關鍵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