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惱火,對他道:“操我啊,還傻愣愣地做什么?”
他被她惱羞成怒的行徑逗笑,挺胯將巨物擠進柔軟潮shi的rouxue里。
她身子一縮,發(fā)出銷魂的shenyin,被他封住唇。
一夜時間過去,她緊致的甬道吸纏依舊,將他roubang包裹吸附的緊緊實實,像怎么都操不松似的。
床架搖晃擺動,從緩慢到劇烈。
她被撞擊到渾圓飽滿的rufang抖晃不停,下半身酥麻一片。
沒一會兒,情欲高漲之下,她身軀緊繃抖顫,是即將gaochao的前兆。
他把她從床上抱起來,用面對面摟抱插入的姿勢,將她靠掛在自己腰腹上,摟著她的腰臀,奮力擺動撞擊。
這姿勢很費男人的腰骨,但對他來說,毫不費勁。
“好爽,好厲害,要把我操瘋了,要死了,溫鶴然,你好厲害!”她被深頂?shù)矫噪x失神,呢喃shenyin,見她大腿腰腹使勁的力道,就知道她體內(nèi)收縮的有多厲害。
他抱著她,邊走邊擺動,從房間到陽臺,不過十來秒的路程,被他故意折騰到數(shù)分鐘。
等把她操到gaochao了,他才坐在陽臺椅子上,摟著她起伏律動,拿早餐喂她。
在陽臺上,她不敢放肆的吟叫出聲,怕隔壁有人出來看日出。
“別怕,左右兩邊沒住人,都被我包下了。”他不讓她咬唇,不讓她壓抑欲望。
他喂果汁給她喝,一扎的果汁,她能喝三分之二的分量,十分缺水。
他吸含她的rutou,啃咬它、含吮它,把它咬得酥麻發(fā)癢,又爽又難受。
他帶給她極致的xingai饗宴,令她身軀抖動不已,嬌嫩的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縮著,這表示她即將瀕臨第二次gaochao。
他的roubang被甬道擠壓得又爽又疼,頭皮發(fā)麻,產(chǎn)生喘不過氣的窒息感。
這極致的刺激感,令他感到銷魂蝕骨,這種絕無僅有、獨一無二的滋味,只有她能帶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