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濃烈,黎聽將包放到門邊島臺,
走到床邊,
重重將自己拋進綿軟床鋪。
疲倦的神經過載運轉,已經快要失去自我調節能力。
眼底困乏泛酸,
卻絲毫沒有睡意。
她看著屋頂長長呼了口氣,拿起手邊剛剛和她一同跌進被褥的手機。
快要凌晨四點。
返回的班機是早上八點的,算上路程時間,一抵達亨廷頓她就得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去機場了。
解開鎖屏,
點開相冊里剛剛拍的自由女神像,目光停頓片刻,轉手打開微博,
登錄上了一個許久沒用的賬號。
-
付嶼闊剛脫掉外衣,房門就被敲響,電子可視門鎖印出林敘的臉。
他放下手中衣服,走去開門。
林敘一手握酒瓶瓶頸,一手夾兩只酒杯,“想了想待會兒還得來接你們,我還是不回去了。”
說完,
舉一舉手中的酒杯,“沒能去得了pub,
你得陪我喝兩杯,待會兒還是讓阿謙來接我們,我算是怕了這邊的p。”
付嶼闊看一眼他手中的酒瓶,轉身朝屋里走,“喝不了,我明天得送人。”
林敘跟著走進來,“drea小姐要走了?”
在小圓桌上放下杯瓶,他挑眉道:“不挽留一下了?
付嶼闊聲色平緩,“人家有名字。”
林敘舉手點頭,“ok,黎聽?是這個名字,對吧?”
付嶼闊沒說話,走去空調控制面板,將溫度持續調低。
林敘開瓶倒酒,似是無奈一笑,“leo,你真的一點都不像我們這個圈子里的人。”
說完,又好像早已接受他的“與眾不同”,端杯抿酒,玩笑道:“所以,drea小姐這次來是和你復合的,還是親自來給你送結婚請柬的?”
長久的合作關系促進了熟悉度,彼此間開些有邊界的玩笑再尋常不過。
付嶼闊站在床邊,脫掉上衣,終于煩了身邊這個既八卦又聒噪的人,“你可以直走左拐,離開我的視線了。”
林敘視線掃過他肌理線條分明的上半身,“嘖”了兩聲,“drea小姐可比那些苦追你無果的姑娘們有福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