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薛神將沒有點名道姓地說是誰,但是老司命和老玄龜,還是下意識轉頭看去,還是下意識看向那邊的銀發男子,后者抬眸,頗為不爽,頗為不客氣地瞪回去了:
“看什么?。”
老司命收回目光。
眼觀鼻,鼻觀心,面不改色:“沒什么。”
老玄龜閉著眼睛:“沒有看你。”
“老玄龜閉著眼睛,是因為沒法子睜眼說瞎話。”
“這是一種古老的笑話回文。”
薛神將主動進行旁白,摸著鋼鐵下巴,道:
“實在是讓人,嗯,忍俊不禁。”
“忍俊不禁。”
老司命打了個冷顫。
那邊的銀發釣鯨客的額頭抽了下,咬著牙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你那個老掉牙的冷笑話了?!”
“夜不疑那小子是不是和你學的?!”
薛神將摸了摸下巴,當真疑惑不已,道:“夜不疑嗎?那個孩子,頗為堅毅肅重,我頗為看重,倒是傳授點武功,再說了,什么冷笑話?!”
薛神將挺xiong抬頭。
抬起手掌拍打心口,理直氣壯道:“這在我那個時代,可是正當紅的好笑話啊,每次陳霸仙那個冷冰冰的性子都會笑出來的。”
釣鯨客抖手把陣盤砸過來。
也忍不住笑起來。
人在極度無言以對的時候,實在是會笑的。
他忽然能夠共情那位五百年前第二神將了。
在薛神將這樣一張淬了毒的碎嘴子下面做天下第二。
實在憋屈。
難怪陳霸仙這輩子都打算把薛神將給掀翻了。
他罵道:“你的時代都已經是五百多年前了,那時候當紅的笑話,現在已經老的掉渣了。”
薛神將道:“原來如此,其實我知道我的笑話已經是五百年前的了,只是五百年前和現在放在一起,凸顯我好像分不清楚現在和過去,是一種故作糊涂的手法,實在是讓人……”
老司命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