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得漸ru佳境,池信一把推開簡柯,抹了xia唇角,說:“不對,我們今天的任務是我來當攻方。”
簡柯試探地問:“池信,你就那么想攻我嗎?”
池信想說并沒有,我一dian兒都不想攻你,但他怕這么說會傷簡柯的心,就yg著toupi說:“嗯!我想完全擁有你。”
簡柯只覺天都塌了,池信這么想攻他,那他除了當受之外還能zuo什么呢?他什么都zuo不了。
這就是aiqg啊!
簡柯渾shen僵yg地躺好,咬緊牙關仿佛要奔赴刑場,池信本已zuo好了心理建設,這xia也被簡柯的緊張給傳染,緊張了起來。
池信跨坐在簡柯的shen上,說:“大可ai,我們開始了。”
簡柯梗著脖zi說:“來吧!”
池信學著簡柯平日里ai-撫他的方式去對待簡柯,然而他的zuo法并沒讓簡柯放松,反而讓簡柯的肌肉崩得更緊了。
他們兩人在這件事上向來合拍,這么別扭遲遲無法jru狀態還是tou一次。
簡柯緊閉的雙yan睜開,用一種仿佛看淡人生的語氣說:“池信,在gay里面總是0多1少,你說會不會是因為那些本來當1的人因為好奇心驅使zuo了0之后,就zuo不回1了,所以才遍地飄零。”
這話過于無厘tou以至于池信沒搞清簡柯想表達的是什么,他說:“啊?你想說什么?”
簡柯說:“你說要是你攻了我之后,我就變成了一個純0,那以后咱們家就是兩個小受了,生活上可能會不太和諧。”
池信說:“……不會吧?”
簡柯說:“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