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沒忘記演戲。
一進門就將一個初入狼窩的小白兔演繹得十分逼真。
他帶著怯意和好奇,四處打量。
看見舞池里搖擺的男女,似乎也覺得十分有趣,擠了進去,跟著一群人搖擺起來。
“真是個白癡,跳的什么玩意兒。”宮決觀望,被韓冽這機器人似的跳法,給驚得差點噴出了嘴里的酒,嘴上不客氣的鄙視吐槽。
韓冽自己倒是挺盡興。
跳完又跑去吧臺點了酒。
宮決眼看著他連喝兩杯,又毫無防備的接過另一個男人加料的酒,蹙起眉頭走了過來,卻是有些晚了,韓冽已舉杯一口喝下。
送他酒的男人,見他喝下,露出笑,貼近來想攙扶韓冽。
韓冽皺著眉推開了這人,一臉不耐煩。
又聽見一邊的起哄聲,轉頭看去,見是舞者表演區,兩個只著閃亮緊身內褲的男人,正搖著臀,下面一群男人則抓著錢往他們內褲里塞去,當然塞錢時順手還摸了把雞。
韓冽一臉躍躍欲試。
宮決臉色一沉,心頭怒火頓生,這時再看不下去,拽住了他。
韓冽轉頭,見是他,臉上露出笑:“宮決弟弟,你也來這玩啦?”
“還沒玩夠?你也想去摸雞?”宮決臉色陰鷙,湊他耳邊咬牙切齒道,“小傻子,你要敢去摸別人那玩意兒,以后別想用這臟手碰我一根手指頭!”
先前獵艷男人的酒。
這時效力已顯,韓冽雙頰泛紅,眼神有些迷離。
聽見宮決的話,他先是迷惑了下,又露出天真的笑,點頭,“好,媳婦兒不喜歡,阿離就不摸,我……我摸媳婦兒的總行了吧……”
說完,傻笑著一手往宮決身上抓去。
宮決渾身一僵。
看這人臉色發紅,眼神也不甚清醒,不是醉了,就是那酒有問題。
咬牙抓開他亂來的手,揪著人出了酒吧。
紀清皺著眉跟上。
三人一起上了車。
“媳婦兒,阿離好熱,好渴,難受……”上車不久,韓冽就感覺身體燥熱難受,抓住了宮決難受的嘟囔,宮決瞪著他,“活該,誰讓你亂喝別人的酒?”
“媳婦兒,你又罵我。”韓冽揪著他往下一拽,“阿離渴了,要喝水。”
說完,堵住了宮決的唇。
紀清就在旁邊看著,這讓宮決有些尷尬,試圖想推他,卻讓韓冽揪得更緊,宮決叫他堵住口舌,不但發不了聲反而被他吻得撩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