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救出韓冽。
謝危在向紀舒宣示完主權后,心滿意足的下了樓。
他提著一個小箱子。
謝危打開箱子,里面是十根金條,謝危將金條擺在地上。“我覺得金子比現金好多了,還可以保值,江夏,以后我的錢都換成金子送給你,好不好?”
韓冽瞪著他。
這家伙腦子抽筋了?
“以后,我給你打個金床,我們可以天天在上面滾床單……”謝危坐在床邊,一本正經看著他,說著臉微微泛紅,又眨眨眼道,“還可以給你打造個金屋,你就是我藏的嬌客!”
韓冽無語凝噎。
這家伙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謝危,你最好立刻放我離開。”韓冽緊蹙眉頭,警告著他,“你這樣讓我很惱火,別把我對你最后一絲忍耐都磨光了。”
謝危直搖頭。
他不會放他走的。
“江夏,你喜歡錢,我就努力賺錢。”謝危俯下身,手指輕捋著他發絲,“你敢招惹我,就得有這種覺悟,你是我的,你哪也不能去,乖乖在這當我的秘密老公……”
他低頭吻了吻他。
得意笑了。
紀舒開始做著準備。
少爺偏吃強扭的瓜(29)
“是我害死了你……”一直壓抑著的謝危,數天來積壓的各種情緒在這時候終于爆發,他噗嗵跪在了墓前,匍匐地上痛哭不止,“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紀舒……你對我來說一直是很重要的人……我從來沒想要害死你……對不起對不起……”
謝危痛苦的向地下的人道著歉。
自責和愧疚,這些天一直折磨著他。
可無論掉再多的淚,也不能讓他心里更好過些,但他抑不住內心的悲慟,在墓前哭得不能自已,兩眼紅腫,淚水糊面。
但韓冽,始終佇立沉默著,動也未動,就像塊碑。
未哭也未語。
在痛哭里,謝危的情緒慢慢平靜了。
他終于止了哭,起了身,抓著韓冽的手,輕聲問:“你是不是恨著我?恨我害死了他?是不是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
他們同為紀舒守靈多天。
但韓冽沒與他說過話,沒給過他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