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的卻是冷玄。
阿嫵紅著眼,質(zhì)問他,“玄哥哥,你為何不讓我殺他。”
“因?yàn)槟悴皇撬麑κ郑铱刹幌朐僖娔惚凰虻交觑w魄散。”冷玄嘆息了聲,又安撫著阿嫵,阿嫵心中悲切,一下?lián)溥M(jìn)他懷里,揪著他衣衫痛哭,“可我真的好恨他,恨不得殺了他。”
冷玄沒說話,只是輕撫著懷中美貌女子。
白玦一臉莫明,皺眉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她既重?zé)捔巳馍怼?/p>
不好好修煉,來找他作甚?
“阿嫵找到了離澤君的轉(zhuǎn)世,可他已愛上別人娶了親。”冷玄盯著他,目光如冰錐,嘲諷的一笑,“他們情緣已斷,阿嫵雖生猶死,白司主滿意了么?”
白玦臉色微變。
竟是如此么?
他看向那撲在魔尊懷里的女子。
已然哭成了淚人。
若是從前,他只會覺得她是咎由自取。
如今。
卻有幾分兔死狐悲的凄涼。
“白玦,你與狐妖私通,終究逃不過天罰。”冷玄見他神情恍惚,嘴邊勾起絲冷笑,攬著阿嫵飄然而去,只留下最后一句,“他日結(jié)局未必比阿嫵更好……”
白玦身體一晃。
他緊抓桌角,無力的坐下。
冷玄的話,他怎會沒想過,但這時(shí)回頭已來不及。他與韓冽已拜堂成親,既有夫妻之實(shí),也有夫妻之名,木已成舟,無可回轉(zhuǎn)。
他也舍不得了。
若注定無善終,那他更應(yīng)該過好當(dāng)下。
眼下。
他只想好好做韓冽的妻。
白玦想到韓冽在廚房嫌棄的表情,心中不服,沒道理凡人會做的事兒,他卻學(xué)不會,又不是什么多高深的東西,唯手熟爾……
白玦摸摸脖子上的袖珍小鏡子。
無心鏡可借來一用。
它不但是個(gè)追蹤法寶,而且也算是個(gè)空間靈器。
白玦入了無心鏡,在以前他修行住過的小房子里學(xué)習(xí),除了烹飪之外,人界其它他未接觸過的東西,覺得需要的,都開始重新學(xué)習(xí)。
無心鏡里時(shí)間比外界慢許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