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看見自己的保鏢,因為好色去圍著最討厭的人屁股后面轉(zhuǎn)。
那多丟人。
韓冽抽了抽嘴。
他不過就夸了一句,這人就腦補這么多。
正暗笑著,那鄭憐已握著香檳走來,笑得一臉妖嬈,“若初,這帥哥誰啊,你怎么又換男人了,這是跟明徹吹了?我早就說過你跟他長久不了……”
“他是我保鏢。”安若初高傲的抬著下巴,也不正眼瞧鄭憐,冷哼了聲,“我和明徹好著呢。你少在這里烏鴉嘴……”
鄭憐一臉意外。
又將韓冽上下打量,微蹙眉頭。
“這么帥的男人當(dāng)保鏢多可惜啊。”鄭憐手掌撫韓冽xiong口,聲音柔媚,“若初,把你保鏢讓給我吧,我還你兩個怎么樣?”
韓冽微挑眉。
這人長得像狐貍,行為也像個狐貍精喜歡勾引人呢。
安若初看不下去了,臉色發(fā)黑,抓開鄭憐手,“你這死娘炮是不是想男人想瘋了?他是我的保鏢,你要找男人自己找去,別碰我的東西!”
這死娘炮就是個天生騷零。
鄭家只有他這么一個獨子,鄭老板簡直比他家老頭兒還慘啊。
“他只是你的保鏢,又不是賣身給你了。”鄭憐毫不在意,又對韓冽看來,勾著蘭花指朝他撫唇而笑,“若初你也不問問人家意思,萬一他也喜歡我呢……”
他說著,還給韓冽放了個電眼。
安若初惡心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實在是忍無可忍,推了他一把,“鄭憐你夠了!他不會喜歡你這種死娘娘腔!”
鄭憐臉色白了下。
看著他,“若初,我們也曾經(jīng)是朋友,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你也說了是曾經(jīng)。”安若初一聲冷笑,拉著韓冽轉(zhuǎn)身要走,卻看見派對主人來了,臉上冷色稍緩了些,對走來的年輕人抱怨道,“陳鋒,你怎么不告訴我他也來了,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陳鋒手上握著酒杯,朗聲而笑。
對安若初道,“若初,大家都是朋友,我這不是想調(diào)合一你們嗎,難道真要記一輩子仇啊,他犯過一次錯,你就打算永遠(yuǎn)不理人了?”
“就你事多。”安若初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好了。”陳鋒伸手在他肩上拍拍,“前些日我淘到了一幅畫,你知道我有了好東西就喜歡與朋友分享,今兒就不要說以前的事,你們一起給我品鑒品鑒如何?”
安若初心想自己又沒什么藝術(shù)細(xì)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