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昨晚會問起任姨。
又想著那畫中女人,雖是與任姨很像。
但確實不是一個人,比任姨更美,氣質更端莊。
“只要是人,總會在社會上留下痕跡。”韓冽倒是很有信心,又想著畫中女子看著二十來歲,真實人物現在起碼也是個中年女人了。
看著他雀躍的表情。
安若初心中有些不爽。
嘟囔了句,“我問你為什么找人家?”
“自然有我的理由。”韓冽嘴角勾著笑,又將跑車蓬頂打開吹風,看向安若初,“安少爺,謝謝你讓陳先生將畫賣給了我……”
陳鋒跟安若初一個階層的人,看得出來喜歡附庸風雅。
自然是不缺錢的。
不是他開口,肯定是不給賣的。
那樣他就只能去陳家盜畫了。
“不必啦,你只要好好保護我,一幅畫算什么。”安若初擺擺手讓他不要客氣。也看出他不太愿意跟自己說畫中女人的事,大概是覺得他們還沒這么熟吧。
他不想說也就沒再問。
不久后,就到了長門街,兩人在這條古玩街逛了會兒。
找到了那家叫聚寶齋的店。
到店中見了老板,韓冽就拿出畫打開詢問老板,“張老板可知,這畫從何處得來的?”
老板將他上下打量。
見他不是來買東西的,便一臉不想搭理的樣子。
安若初拳頭砸在柜臺上:又朝一邊貨架一通瞎指,“那個破花瓶,還有那個筆筒,那個玉如意,我通通買了,現在可以說了吧?”
老板頓時臉上堆起了笑。
摸著山羊須,扶著眼鏡:“這畫到我店中,已經掛了好久了,這種無名之作,一般是私人收藏的,你要追根究底怕是不容易……”
老板將他收購的上一層信息告訴給了他。
韓冽略感失望,但多少也算打探到了點消息。
兩人從店里出來,安若初懷里抱著三個不怎么值錢的古玩,正準備扔進路邊的垃圾桶里,迎面走來個穿長大衣的男人,撞了下他肩膀。
安若初正想罵人。
那人踹在兜里的手剛拿出,還沒準備做什么,韓冽一伸手抱住安若初的腰,將人扯進了懷中。
一旋身踢向長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