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里的俊美青年,這會兒顯然正受煎熬,飽滿的額上汗如雨下,他潔凈無塵的白衣,這時已被汗水浸shi,變成了半透明,結實的xiong肌若隱若現,xiong膛隨著呼吸而起伏……
“玄塵若未死,大概也這般俊逸風流吧……”墨淵神情復雜,目中愛恨交織,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心里種種情緒翻滾。
水鏡里,韓冽似乎越來越難受。
劍眉漸漸蹙起。
幾捋發絲被汗水浸shi,緊貼在臉頰,大顆的汗珠從他下巴,頰邊滾下,就像一顆顆晶瑩珠子,延著頸邊落下,韓冽應該是覺得渴了,喉結連著滾動了幾下。
墨淵看著這幕,竟莫明也感到有些燥熱發渴,捧起水杯喝了幾口花茶,還嫌不夠涼,掌心微一運氣,一股寒氣包裹,瞬間將花茶變得冰涼凍人。
他咕嚕喝著冰花茶,瞬間只覺通身舒爽。
尤其,在看見水鏡中的韓冽,熱得俊臉發紅,無比難受的樣子,更有些幸災樂禍,感到解氣之余,又有點稍稍的不滿。
這小子,都熱成這樣了,為什么不把衣衫拉開些?
真不怕把自己熱成肉干?
他隔壁的蓮青,上半身衣服被撕成了破布條,赤著上身,完全已顧不得什么羞恥心了。呵,這個趙輕風,應該是剛進地宮,待他多受幾日罪,看他怎么矜持……
墨淵壞心的想著,隱隱有幾分期待。
只要這小子受罪,他就心情舒暢,
直到龍王的人傳喚他前去,墨淵才起身離開,去往龍王議事的大殿,墨淵恭敬的行禮后,才上前清聲詢問,“父王,召喚孩兒前來,可有要事?”
龍王正批著奏折,抬頭看來。
一臉威儀,但語氣卻很慈祥,“聽說你又擄了個人來了龍宮,可有此事?為父不是提醒過你,不要與人類走得太近……”
墨淵笑了笑,擠到了龍王身邊坐下,抱著他胳膊。
一臉不以為然,淡淡道,“父王,是這些人闖入蒼山偷東西,孩兒不過給他們一些教訓罷了。那被抓來的小子,得罪了我,我更不能放他走……”
“不敬你的人,是該教訓,其它人,轟走罷,免得生事。”龍王叮囑著他,臉上帶著幾分憂慮,再次提醒他,不要過多接近人類。
墨淵聽著,嘴上乖乖答應。
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反而是大感奇怪。
為何從小父王就這般擔心他接觸人類?憑他們龍族現在的實力,天界對他們都沒多少威脅,何況是那脆弱的人類呢。
但墨淵還是聽從了龍王的命令,立刻前去蒼山,放出了結界里困著的九派弟子,讓他們立刻滾,眾仙門弟子雖不甘心空手而歸,但也自知不敵青龍。
再激怒了他,怕是性命不保,只能烏央央的回了。
韓冽被關在地宮數天。
墨淵也在水鏡前偷窺了幾天,這小子氣色明顯差了,臉色白了許多,嘴唇也干得開裂,但偏偏還是正襟危坐,一幅神圣不可侵犯的樣子。
那身上層層的白衣,始終包裹著他的身體,再被熔巖熱氣蒸騰,始終衣著嚴實,并未如墨淵期待,會像蓮青那樣撕碎上衣。
期待落空,墨淵便有點惱怒。
下令讓侍衛將人從地宮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