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一動未動,依然敵視而戒備的瞪著墨淵。
白霄飛身上前,輕抓住他手中寶劍,笑瞇瞇道:“墨淵兄弟不過與你開個玩笑,你可千萬別當真啊,本公子對你這小子一見如故,你要是跟他打架死了,我豈不就少了個朋友?”
他倒沒想到,墨淵這男寵脾氣還挺壞。
墨淵口味特別啊。
韓冽冷瞥了白霄一眼,未說話,倒是收起了劍。
白霄連忙轉頭,朝墨淵擠了擠眼。
墨淵神情一緩,但心里那種發堵的感覺,依然沒有消失,看見韓冽轉身離開時,墨淵也未出聲阻攔,臉色卻又蒼白了幾分,渾身像被抽空了力氣。
墨淵掠到桌前。
搶過白霄的酒壇,給自己倒上一大杯。
連著灌下了數杯。
蒼白的臉又變得泛紅。
“兄弟,你還好吧?”白霄看他這喝法,有點擔憂的問了句,坐下嘆息一聲,“我今天是不是不應該來?你們平常,也這么劍拔弩張么?”
墨淵滿心不快,狠狠瞪他一眼。
“你哪來的回哪去,本宮不想見你!”墨淵心情惡劣,沖他揮手趕人。
再不走,他要暴走想揍人了!
白霄看他現在的狀態,就像只爆竹,一點就炸。
“也好,我想起還有些事,我就先走了……”白霄知這好友脾氣向來不好,他可不想做他的出氣筒,撂下了話就逃之夭夭了。
墨淵苦笑一聲。
自己就這么可怕嗎,連白霄也避之不及?
墨淵一個人在花園干光了一壇酒,還覺不夠,又讓阿蘭去取了兩壇來,直把自己喝到兩頰通紅,雙眼迷離,這才起身離去。
阿蘭看他步伐踉蹌,上前想要攙扶。
墨淵嘟囔著將她推開。
一個人搖搖晃晃往寢宮去了。
韓冽回了寢宮,心中還余怒難消,在窗邊的榻上靜心打坐,心緒這才平靜下來,又靜坐了一會兒,便見墨淵走了進來,雙頰發紅,一看就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