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會對你做什么?”韓冽瞪著他,沒好氣道,“難道我還能趁你意識不清迷-奸你?我沒這癖好,是你讓我來的,又這么防備我……”
這家伙心眼可真多。
他一把扯開他的手。
“生氣了?”謝危噗哧一笑,起身去給他也倒了杯,遞給他,“我只是想確定,你是值得信任的,畢竟你可能要在我這多住幾天……”
韓冽楞了下。
接過他手上的酒,一口喝下。
皺眉道,“住你這?”
“對,住我這,得讓高城知道你是我罩的人,他就不會敢輕易對你做什么。”謝危給自己倒了杯,旋身坐下,翹著腳丫子,沖他舉杯,“誰叫你因為我得罪了他。”
謝危一身黑色真絲睡袍,下面露出一截藕色的細細小腿,襯得格外白嫩,連晃動的腳丫子也是可愛的,而他這樣斜倚在沙發(fā),睡袍領(lǐng)口垮下,露出精致的鎖骨,肩頭,他握著酒杯的手,纖細修長,一頭長發(fā)柔順垂落下來,處處透著柔媚與妖冶氣息……
韓冽默默捌開臉,不去看他。
怕看得起火。
裝著打量四周裝潢,并說了句,“其實你真的不必擔心,他傷不了我。”
謝危一直在看他,見他不敢看自己,又噗哧笑出了聲。他晃著手上酒杯,輕抿了口紅酒,坐直了身,翹著二郎腿,反駁著他,“不行,這事聽我的。”
高城撂下了話,他要真出事。
那就是因為他。
他這一生,最怕的就是欠人債。
“喂,你怎么不敢看我呀?”謝危見他看四周,就是不與自己對視,覺得他反應(yīng)太好玩了,便故意將腳丫子伸過去,在他小腿上蹭了蹭,“江夏,你要一直這樣與我說話?”
韓冽頭皮發(fā)麻。
一個二個,都愛勾引他。
他轉(zhuǎn)頭瞪向謝危,這家伙一開始那么防備他,還裝醉試探他,這會兒又故意勾引,想干什么?不怕他化禽獸?真以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要我以什么身份住你這?”韓冽壓下身體里串起的火,蹙眉問他,“是你的一個新收的狗腿子,還是要我和你假裝情人?”
謝危呆了下,乖乖收回了腳。
雙腿盤起,瞪大眼看著韓冽,不可以思議的道,“你小子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啊?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韓冽笑而不語。
這家伙以為他的想法很難猜么?
謝危一手支著下巴,咬著下唇思考了會兒,才道:“我本沒這么想,哪知道高城這狗東西這么小心眼兒,就像你說的那樣,跟我配合做假情人吧,既保證了你的安全,也好讓他對我收了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