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謝危也來過這數(shù)次,也喝醉過,但他從來不敢做什么,怕激怒他,他對他這樣尊重,小心翼翼呵護(hù),但這人從不珍惜,從來趾高氣揚(yáng),把他真心踐踏。
這就罷了。
如今,卻竟找了別人。
既他對自己真心棄如敝履。
那他何必卑微,還不如將他變成玩物,就像他所有玩過的人一樣!
謝危醉得迷迷糊糊,隱隱感覺到有只手在xiong膛上亂摸,這讓他很不舒服,下意識的想推開那只手,嘴里含糊的呢喃著,“江夏,你干嘛亂摸我,討厭……”
說著還扭了下腰,似在撒嬌。
他嘴里喊著別人名字。
這深深刺激到高城,眼里的癡迷色,變成了滔天的怒火。
帶著股怨恨,狠狠的擰了下。
雖然酒精麻痹了些意識,但從來嬌氣的謝危,哪怕一點疼也很敏感,這樣被用力一擰,疼得一哆嗦,猛然睜開了眼,人也清醒了些。
才發(fā)現(xiàn)那摸著他的人,是高城,不是韓冽。
低頭一看,自己衣衫大開,xiong膛被捏出了好幾個紅印子,一時怒不可遏,大罵了聲,“我日-你大爺!高城你t想對我做什么?”
罵著又想去推他。
卻是軟綿綿的沒什么用。
高城冷笑一聲,一掌壓在他xiong口,將他摁了回去。
謝危臉色一沉,“你要做什么?”
“我待你如珠如寶,你卻把我高城當(dāng)個狗!”高城瞪著他,雙眼發(fā)紅,嘶吼道,“既然你不把我當(dāng)人,那我就如你所愿!我高城得不到的東西,寧愿毀之!”
謝危看他這如瘋狗的表情,心里慌了起來。
掙扎著想去踢他,但因為喝多了酒,加上自己體形并沒他魁梧,并沒什么卵用。
“今晚,老子就要艸了你!”高城吼了聲,并撲了上來。
謝危又驚又怒,一巴掌甩在高城臉上,“高城你t瘋了是吧?”
高城還了他更大的一巴掌,甩得謝危眼冒金星,一下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他不敢置信,轉(zhuǎn)頭瞪著他,咬牙切齒,“高城,你敢打我!”
“以前是我心疼你,才不忍傷害你,你就真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么……”高城呵呵一聲冷笑,拍了拍掌,一個侍者走了進(jìn)來,手上端著一個銀盤。
高城從銀盤上,拿過一支注射器。
里面有些混濁的白色液體。
高城推著注射器,一些液體流出來,他彈了彈,看向謝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