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淡淡道,“好,我留下。”
謝危頓時眉開眼笑。
“喂,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那么剛好出現,救了我的?”謝危在再次將他留下后,終于記起了這個他好奇已久的問題,“你不會在我身上裝了跟蹤竊聽器之類的東西吧?”
韓冽笑而不語。
這自是系統提醒他的。
“喂,你笑什么,快說啊。”謝危推搡了下。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韓冽實在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轉移話題,在他肩頭拍拍,“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可別再纏我了……”
謝危氣惱的雙臂環xiong。
看著他進了臥室。
今晚他受驚不小,確實該休息。
便也去睡了。
到第二天,韓冽照常上班去了。
謝危繼續在家玩游戲,但是杜威陳盛二人約他去玩,他也再沒應約過。
之后接連三個星期。
日子都這么過的,韓冽上班,他在家玩游戲當死宅,星期天他們也會出去爬山,逛街,聚餐,就像許多普通人的生活方式那樣。
什么事都沒發生。
一切風平浪靜。
他們再沒看見過高城,也沒人來尋過他們麻煩。
于是在又一個星期結束,韓冽與謝危晚餐時,再次向他提起,“謝危,一個月了,高城并沒有對你我做什么,我想,他可能真的對你死心了。”
他喝了杯柳橙汁,又笑道,“我覺得,我該搬出去了。”
謝危臉色僵硬。
頓時覺得嘴里東西食之無味了。
他就這么想走?
就那么想離開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