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看著被幾個男人壓在身下,掙扎著卻動彈不得,只能憤怒嘶吼的高城,意識到這場危險的鬧劇終于結束,他想起身,才發現自己還被人抱在懷中。
來自純雄性的懷抱,比謝危更寬闊堅實。
紀舒慌了下,小聲提醒,“江,江先生,請放開我……”
“抱歉。”同樣在盯著高城的韓冽,才注意還抱著別人老婆,連忙放開,并將他從地上拉起。
“你們沒事吧?”制服高城,謝危才跑過來。
抓著兩人四處查看。
“無妨。”韓冽淡淡道,隨手拔了掌心嵌著的子彈,對謝危道,“這飯看來是吃不成了,你慢慢善后吧,我走了……”
“你手受傷了走哪去?”謝危一把揪住他,怒道,“去醫院!”
他逮住韓冽不放,又轉頭叮囑著陳盛杜威二人,讓他們報警處理高城的事,說完就硬拽著韓冽出門趕往醫院,路上開著車,又不放心韓冽的手。
不時轉對看來。
見他手還在流血,只好提醒著走神的紀舒,“紀舒,別發呆了!你想點辦法給他止下血啊!他快流血流死了!”
“好,我,我想辦法……”紀舒猛然回神,卻并沒找到什么能止血的東西,又看到韓冽右掌心血一直在淌,只得將自己手掌緊貼上去。
一直在閉目調息的韓冽。
睜開眼看向紀舒。
紀舒在他目光下,略不自在,結巴著道,“這,這樣壓著就不會流血了……”
韓冽忍著翻白眼的沖動。
倒并未阻止他。
他蹙著眉頭想,這兩人都傻里傻氣的感覺,真是絕配了。
“江先生,很,很疼嗎?”紀舒手掌緊壓他掌心上,見他蹙起眉頭,緊張的問了一句,一邊心里嘆服,這家伙中彈了怎么跟沒事似的。
哪像個正常人啊。
駕駛的謝危一聽,轉頭瞥了眼,“你壓那么緊干什么,輕點啊!”
紀舒委屈的嘀咕了句,“輕了又會流血。”
謝危一咬牙。
加速了些,“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