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玦再忍不住,他仙骨受損,功力大減,對這藥物的抵抗力也大大減弱,撲倒韓冽后就纏上來又親又啃,韓冽被撩得一下火起。
卻輕推他,佯作抗拒,“白公子,你這是做什么……”
“子衿,幫我……”白玦不讓他逃,又撲來,低頭含住他雙唇。
韓冽想說的話,被一吻封緘。
花舫的小房間里,欲如野火漫延,激情一波接一波。
韓子寧本想來找韓冽對弈,想敲門時卻聽見里面傳來的曖昧聲音,他僵住,一臉怒色咬牙切齒,狠狠揮袖離去。
云雨結束,白玦再次點暈韓冽。
再次抹去他記憶。
替他穿好衣衫,又將房中所有窗大開,讓氣味散去。
燭火一夜未滅,白玦則在床邊,看著韓冽發了一晚上呆,面上平靜異常,心里卻是波濤洶涌,那藏在暗處,時時等著害他的人,不知有何用心。
但肯定不懷好意。
“對不起……”白玦手指輕過韓冽眉間,看著他俊臉睡得安詳,輕輕嘆息,“我不能犯錯,也不想傷你,我不能讓你喜歡我,所以你不能記著這些事……”
他忘記了,自己卻還記得。
兩次肌膚之親,平日他練習吹簫,一挨了玉簫的打,就要找他索吻。
他知道,這早已超出了朋友相交的范疇,待傷好后,他會將韓冽所有關于他的記憶抹除,自己在他生命里連過客也算不上,他會直接忘記自己。
這就是他的計劃。
想到此,白玦心里莫明有些澀意。
次日韓冽醒來,房里白玦已無身影,他去見了韓子寧,小郡王眼神有些陰郁,下了船后,更是一句話也沒說,只讓人用轎送韓冽回去。
韓冽也未多想。
回去的路上,順便買了兩份早點。
回到小院,就見白玦一身雪衣坐在小桌前默默飲茶。
韓冽微勾唇。
這家伙早早跑回來,是怕自己拆穿他么?
“我回來了!”他提著早點放上桌,“昨晚我一夜沒歸,白公子可有想念我啊?”
白玦看見他,臉上閃過一絲慌色。他強作鎮定的給他倒著茶,雖他都忘了,可自己記得,心里沒辦法不起波動。
他淡淡道,“一會兒就開始練習吧。”
韓冽半喜半憂的一天,又開始。
他練習時,發現白玦今天有些反常,時不時在走神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