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玦被他摟在懷中,根本無處可逃。太突然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不是普通人,他是不能跟凡人成親的。
他是這是在觸犯天條。
他不能去說愿意。
可又不愿去說拒絕的話。
因為這樣,他一定會很失望難過。
“不愿意嗎?”他久久不語,韓冽高懸的心落入了谷底,突然明白了韓英被他拒絕時的感受,他扳過白玦肩頭。
燭光下白玦臉蛋酡紅,滿目春波。
卻是緊咬下唇,表情十分為難。
“你都是我的人了,難道還想著那死去的丈夫?”韓冽心中涌起怒意和酸味,捏著他下巴,瞪著他逼問著,“你既念著那廢物男人,為什么剛剛又不拒絕我?”
白玦本是心中掙扎。
聽見這質問,一時又哭笑不得。
“我都說幾次,沒有什么死去的丈夫,你非要無中生有。”白玦有些頭痛,他總要扯出個根本不存在的人,還因此胡亂生氣。
韓冽冷哼了聲。
抓著他左手,“既然沒有,那你把這破鐲子給我摘了!”
“我……”白玦抽回手,撫著那金鑲玉鐲子,心中掙扎,終是不舍搖頭,“君塵,你別無理取鬧,這鐲子跟你說的人沒關系……”
他不知道這鐲子怎么得來的。
但他就是舍不得摘下。
韓冽臉色冰寒,“所以你就是為了他,不肯嫁我?可你招惹了我,以為我還會放過你么?”
看著他變冷的臉,白玦眼眶一熱,一滴淚滑了下來。他澀聲道,“沒有因為別人。我也不是不愿意嫁你,是不能嫁你……”
韓冽臉色更加難看。
咬牙切齒道,“還嘴硬!”
他妒火中燒,只能再次欺身而上。
這晚后,白玦明顯感受到,韓冽待他的態度冷淡了許多。
連著半月,只將他當成個下屬般對待,不再言行親密,刻意保持距離,可若他遇上些垂誕他外表的好色患者,這人卻又十分生氣的將人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