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開著車,瞥了眼后視鏡,語氣冷淡:“安少爺,我是你的保鏢,我只對你有責任。其它人的死活跟我無關。”
“你,你怎么這么冷血啊?”安若初怒瞪著他。
韓冽聳聳肩,“我確實沒那么多額外的仁心,何況若是因為救別人而分神讓你受傷,安先生恐怕會很不高興,沒辦法,我這是食君祿擔君憂。”
安若初還想要說。
“若初,沒事的,只是小擦傷。”明徹拉住了他,白著臉搖頭。耳朵上只是些皮外傷,但剛剛那子彈擦過耳邊,腦中一片空白的感覺,卻是讓人永生難忘。
安若初嘀咕著,“這次只是小傷,下次就不一定了。”
車子到了最近的醫(yī)院。
給明徹處理止血,已經快十一點了。
安若初不放心,又命令著韓冽送明徹回家。
車子到了明徹住的破舊小獨樓前,斑駁的鐵門打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走了出來,見明徹耳上包著紗布吃了驚,“哥,你怎么了?”
明徹搖頭,并不想說。
只是轉頭與二人告別。
鐵門再次關上,韓冽二人才轉身離開。
上車后,安若初卻是若有所思。
“明徹不該受我所累,也許我應該跟他分手。”安若初呢喃著,想到這遭心的事不知何時結束,要是每次出來約會,都要感受這樣的驚魂心跳。
自己倒是無所謂。
他有韓冽保護。
但明徹呢,他要是真出事怎么辦。
在看見他受傷時,安若初腦中
危情保鏢(8)
“這,我不是這意思啊。”安若初一臉苦惱,咕噥了句,“畢竟人命關天吶。”
他倒沒想到,明徹在今天被牽連受傷。
竟然也不害怕嗎?
難道真是自己太慫太怕死?
明徹安慰他,“別想多了,你要實在擔心連累到我,我們可以暫時一段時間不見面,等你的事解決,但就是別說分手兩字……”
他都這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