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趕了半天路,到了日上中頭時,依然還在山道上,沒看見人煙處,但也不得不暫時下馬休息,吃些干糧補充下-體力。
韓冽覺得帶的干糧餅子,實在硬得難以下咽。
勉強吃了些后,又進附近山中去了,沒多久回來,摘了不少熟透的野生果子,扔了些給還在啃干餅子的柳寒煙,自己隨意坐下。
“騎馬可真受罪,我屁股都快顛成兩半了。”韓冽靠著樹干吐槽著,又看向柳寒煙,“我都覺得難受,夫人你真的沒事?”
柳寒煙一僵,又瞪他一眼。
低頭,咬牙道,“我說了,沒事。”
他也許久沒這樣長時間騎馬過,確實是遭罪,可想著他正在受罪的國人,這些小罪算什么呢,咬咬牙就撐過去了……
他都這般說,韓冽也就不問了。
稍作休息,兩人繼續上路。
天黑時,依然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兩人便在附近找了處山洞過了。
這樣連著趕路,
強制婚姻(9)
柳寒煙不久后幽幽轉醒,卻是嗅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氣。
他猛吸了鼻子,四處看去,看見是韓冽在山洞口,正升著篝火烤著肉,他準備起身,才發現身上他的衣衫,著實的楞了下。
柳寒煙蹙眉上前,“我怎么了?”
正翻著烤肉的韓冽哼了聲,“沒怎么,只是差點掉下馬被踩死而已。”
柳寒煙嚇一跳,記起當時眼前一黑,后面就全無意識了,聽他這一說,一時心驚肉跳,又好奇的問著他,“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韓冽瞥他一眼,又撕了塊烤好的兔腿給他,“吃吧,好好補充下-體力,你要一直這么弱不經風的,還得麻煩我照顧呢。”
柳寒煙確實餓得不行。
接了過來。
雖餓得狠了,但吃相還是十分斯文。
又問道,“哪來的肉?”
“山里到處是野味,費不了多少功夫。”韓冽則是吃相豪邁了許多,又遺憾的道,“要是能有點酒配著就更好了……”
柳寒煙聽得暗笑。
果然是個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