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塞回他手里,“他是個(gè)不合格的戀人,少爺我懶得伺候了,所以就把他甩了,就這么瀟灑簡單,你以為因?yàn)槭裁矗素云拧?/p>
鄭憐看著他不說話。
這家伙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
再怎么掩飾也依然蒼白的臉,可不像是瀟灑分手該有的樣子。
“若初,是不是他欺負(fù)你了?”鄭憐抓著他手,沉聲道,“我們是朋友,你告訴我,如果他真欺負(fù)你了,我?guī)湍闩浪?/p>
安若初僵了僵。
鼻子一酸,差點(diǎn)就要哭出來。
卻是將淚意逼了回去。
他哈哈一笑,拍著鄭憐xiong膛:“我是安若初,向來只有我欺負(fù)別人的份,誰敢欺負(fù)我?鄭憐,你真當(dāng)我是朋友,就應(yīng)該慶祝我又恢復(fù)單身了,下一個(gè)帥哥在等著我寵幸,這是好事……”
他說著,又從侍者手上拿過兩杯香檳。
遞給了鄭憐。
鄭憐從未見過這樣的他。
分明是受了委屈,卻竟忍了下來。
他不想說,他也不去逼問,做為朋友,需要做的就是陪著他。
韓冽從酒店離開后,就直接去了堂兄弟段璽家,在與他們商量后,便將周雪迎的骨灰埋在了她雙親墓邊,終于也算是入土為安了。
他回到j(luò)國的最大目的已經(jīng)完成。
但卻暫時(shí)沒有想走的打算。
還有些事沒處理。
還有些人還沒放下。
安若初因?yàn)榉质郑那橐恢辈缓?,父親給他安排了兩個(gè)保鏢,他都乖乖的接受了,再?zèng)]有搗蛋使壞,這使得安洪生很是欣慰。
安若初便整天出門玩。
瘋狂的參加各種派對。
暑假就快結(jié)束的前幾天,鄭憐要在家舉辦變裝舞會(huì),自然是邀請了安若初,鄭憐故意安排了不少的年輕帥哥,就是想讓安若初重新邂逅一個(gè),走出失戀的陰霾。
雖然他裝得很高興的樣子。
但鄭憐知道,他并不開心。
所以想幫幫他。
韓冽也去了。
他自然不是去參加派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