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決哼哼了聲。
低頭在韓冽唇上咬了口,氣悶道,“你這意思是說,鐘帆要是個美人,你就喜歡他了?”
他們不是親兄弟。
如果那鐘帆長在他審美上。
怕是根本沒自己什么事吧。
想到這,宮決心里又涌起酸氣兒。
“阿離不是這意思。”韓冽沒想到這美人老婆醋性這么大,怎么老將鐘帆當假想敵?怕是因為他沒體會過純樸的兄弟情,才會胡思亂想吧。
“阿離只喜歡媳婦兒。”
韓冽抱住他,又一個翻身,重將他壓在身下。
他低頭來,親了親,“阿離最愛媳婦兒,只愛媳婦兒,要是失去你,阿離一定會很難過,只要一想媳婦兒可能要離開我,阿離心里就好疼……”
又輕問,“阿離真的想知道,媳婦兒喜歡和阿離玩洞房游戲嗎?”
“小白癡!怎么還問。”他再一次毫不掩飾,這樣熱情真誠的告白,聽得宮決心里一陣火熱,雙腿盤緊了些,手撫上韓冽俊臉,“這個游戲很有意思……我愿意和你玩一輩子……但你要答應,只能和我玩,不能和別人玩這個游戲……”
說完,宮決臉紅到了耳根。
到這地步,他怎么能允許小傻子和別人去玩這個游戲呢。
韓冽面露狂喜,“阿離就知道,媳婦兒是喜歡的!阿離只想和媳婦兒玩……”
便緊抱住宮決猛親。
更英勇表現。
韓冽心情高興,在花園纏著他洞房不夠。
回到了臥室,又纏著要了幾回。
兩人情感,也在這一晚默默更進一層。
宮決已經決定,要好好對小傻子,與他好好過普通卻溫馨的夫夫生活,將一切都拋開,對小傻子感情也順其自然的發展,這時候,他真的是這么想的。
直到那一天。
他在公司剛開完會,突然接到某醫院打來的電話。
紀清尋死的消息,驚得他大腦空白,渾身冰涼。宮決瘋了一樣的沖出公司,開著車一路沖向醫院,等待的過程中,宮決心神煎熬,思維混亂,狠揪著頭發讓自己保持著冷靜。
但雙手還是顫抖不止。
醫生說,紀清吃了大量安眠藥。
又割了腕。
這是一心想求死。
這半年多,他幾乎忘記了紀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