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懶洋洋道:“不必,我怕吃安少爺?shù)臇|西會中毒身亡……”
安若初氣白了臉。
“你愛吃不吃,好像誰非求著你吃似的!”好心又被當(dāng)驢肝肺,安若初氣得直咬牙,又將一串自己烤好的送給明徹,“明徹,你吃!”
明徹微笑的拿過。
大塊吃了口羊肉。
忍不住道,“若初,你好像很在意保鏢的想法?”
安若初聽得瞪圓了眼,一臉莫明,“我有嗎?哪有!誰在乎他的想法了,他只是我保鏢,又不是我爹,whocare?”
明徹嘆息。
如果沒有就不會這么大反應(yīng)了。
他們出來約會,可他聊的話里,十句有八句都帶著保鏢。
他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
“明徹,咱們別說他了,吃東西……”明徹的話讓安若初有些不爽,似乎在暗示他什么似的,他努力的轉(zhuǎn)移著話題,盡量的不去提保鏢。
明徹心情好了點。
但又覺得他太刻意了點。
安若初又拿出一個折疊桌擺正,從背包里拿出了酒,酒杯。
“有酒有肉才不負(fù)這大好山河啊!明徹,干一杯!”安若初倒上小杯,與明徹碰了杯,一飲而下心情大好,心道他們兩個在下面吃肉喝酒,上方的人只能聞著味。
怕是要饞死了吧。
饞死他活該,誰叫他不知好歹。
明徹心里發(fā)悶。
連著喝了好幾杯。
兩人邊吃邊聊,吃完后就靜靜的看風(fēng)景。
快到黃昏時,三人才準(zhǔn)備離開。
安若初喊著要走,韓冽才從大石上跳下來。
“給你,別說我沒良心啊……”安若初見他終于下來了,將錫紙里包著的三串大肉給他,“還是熱的,你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