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憐嚇得白了臉。
顫聲道,“我,我叫就是了。”
他大聲道:“陳姐,你叫我爸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危情保鏢(16)
外頭女傭聽了,應(yīng)了聲走了。
“你,你別傷我爸。”鄭憐不知道背后蒙面人想干什么,明明怕得要死,還逞強的威脅著他,“我鄭家不是普通人家,你傷了他就別想能逍遙法外。”
韓冽哼了聲,“那要看你父親配合不配合了。”
沒等多久,外面又傳來錘門聲。
鄭釧洪亮聲音傳來:“鄭憐,讓你吃個飯還要老子來請,你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他直接擰開了門。
本來要怒罵鄭憐,看見里面一幕卻是驚得臉色大變。
“你,你是什么人?”鄭釧臉色陰沉瞪著韓冽,“你好大膽子,快放開他!”
他沒想到有人膽大包天到家里來綁人。
韓冽哼了聲,“鄭老板,把門關(guān)上,咱們好好聊聊……”
說完,頂在鄭憐下巴的槍往上托了下。
鄭老板面色鐵青,怒不可遏,不知道這人想干嘛,但獨子在他手上,不敢不配合。
他輕關(guān)上門,警戒的盯著韓冽。
韓冽將一邊的畫筒扔給了他,“鄭老板,你看看,這畫里的女人認識不認識,如果認識,就給我講講她的事,我希望你最好老實交待,不然,我這槍要是不小心走火,你寶貝兒子這腦袋就要成豆-腐漿了。”
鄭釧以為他bangjia兒子是要錢。
沒想到是這般要求。
他打開了畫,看見那畫像,登時變了臉色。
這畫以前是他私藏的,可好幾年前就消失了,后來他才從老婆嘴里逼問出來,得知是她吃醋,恨他整天想著舊情人,才偷偷將這畫給扔了。
沒想到,今天竟重新見到了。
“很好,看來你也認識。”韓冽冷冷一笑,“我問過你的死對頭安洪生,但安老板不肯說實話,我希望鄭老板能誠實些……”
而鄭憐在看見這幅畫時,也變了臉色。
他自然也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