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蹙起眉,“怎么回事?”
“還不是為了引你回來,我才故意裝病的。”柳寒煙一口吞下了解藥,這一吃下去,果然身體一些不適的癥狀,很快在消失。
韓冽看見他臘黃的臉,漸漸的恢復(fù)正常。
自個卻是黑了臉。
一把抓住他手,“柳寒煙,你又騙我?”
“對,我是故意的。”柳寒煙對上他目光,有些緊張,“我怕你真的離開京城,以后再也找不到你,我也想知道,容大哥對我是否在意……”
韓冽瞪著他,喜怒難辯。
“我好高興,你回來了。”柳寒煙緊抓住他的手,“容大哥,別再突然不見了,好嗎?”
“我可以暫時留下。”韓冽勾了勾唇,忽的將他撲倒在床,“我看溫澤對我還不死心,你好好配合我演戲,讓他簽下和離書離開,從此還我自由身,你可愿意?”
柳寒煙雙眼放光。
配合演戲,讓他們早些和離?
一想著名義上他們還是夫妻,他還是別人的丈夫,那溫澤一口一個容郎,聽得他難受死了,讓他幫忙拆散他們,這事兒他可太樂意了。
“好啊,那我就來當這個惡人。”柳寒煙心情愉悅,藕色的臂摟住韓冽頸子,“容大哥幫我那么多,我也回報你一次……”
韓冽看他笑靨動人。
忍不住低頭親上,“他可不比高隋,不逼真一些,沒辦法趕跑他的……”
“那我們就暫時做對真夫妻吧。”柳寒煙勾唇一笑,眼波流轉(zhuǎn),魅惑萬千,并一抬手放下了床簾,“騙過了自己,才能騙過他……”
韓冽也笑了。
柳寒煙這話,不知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的。
只是兩人心照不宣,抱住滾到了床上。
次日兩人起得很晚。
一起用早膳時,柳寒煙看著臉色不佳的溫澤,故意將領(lǐng)口扯了扯,“容大哥,我在房里躺了幾天,人都快發(fā)霉了,一會兒你陪我出去游湖好嗎……”
韓冽微微笑,“夫人想去哪,我都陪著。”
溫澤看見他半開的領(lǐng)口,白嫩脖頸上,印著許多曖昧的吻痕。
臉色變得難看。
“謝謝容大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柳寒煙一臉幸福的表情,又帶了幾分嗔意,“容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夜里溫存時,總少了幾分溫柔,尤其是昨晚,弄得寒煙骨頭都快散架了,現(xiàn)在還難受著呢,你下次再這樣,我可不許你進我的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