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這樣子可不像是好呢。
“是嗎,有人照顧他,那我就放心了。”紀舒喃喃了聲,心想那江夏相貌俊美,面冷心熱,一定不缺向他獻殷勤的人吧?
又看向一臉氣急敗壞的謝危。
苦笑著想,謝危如果真喜歡上他,似乎,也并不是難以理解的事……
“他就是頭蠢驢加好色胚子!”謝危心里憋得難受,紀舒遞來的水,他一口氣就喝光了,情緒還沒平和下來,xiong膛一起一伏,“我恨死他了!”
“你怎么能這么說他呢?”紀舒失笑。
又在他背上輕撫順氣。
相勸著道,“男人喜歡美人,不過是天性使然……”
你不也對著我這樣的臉,起不了性趣么?
紀舒心里的話,自是無法說出口。
又想起之前在宴廳里,那個發瘋的高城說的話,連著喊了他好幾聲丑八怪,他知道,這是在場所有賓客都想說的話吧,只是礙于謝危不敢說罷了。
尤其見到江夏這個疑似情敵的男人后,他更自卑痛苦,自慚形穢。
“你怎么還幫著他說話?”謝危轉頭瞪他一眼,“別以為他救了你,就把他當好人了,這家伙不是好人,心壞著呢……”
不然怎么會讓他這樣難受。
紀舒搖頭道,“不,我相信江先生是好人。”
“他對門那個狐貍精,讓我很不爽!”謝危越想越冒火,抓著紀舒道,“你不是說他是好人嗎,他救了你也是你恩人吧?你不會想看他被狐貍精吸干精氣吧,紀舒,你幫忙給我想個法子,把那狐貍精趕跑好不好……”
紀舒呆呆看著他。
這家伙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喜歡江夏,對吧?
不然,根本不會做這種正常人不會干的事兒。
“好紀舒,你幫幫我啊。”謝危抱著他央求,“每次我去找他,見那伍悅定要氣很久,這樣下去我會肯定會短命的……”
紀舒輕撫上謝危臉頰。
過了這么多年了,謝危一點沒變成熟。
還是帶著大少爺的脾性,想怎樣就怎樣,從來就這樣任性啊……
“謝危,他只是有個愛慕者而已,你為什么要這樣在意,這樣緊張,這樣生氣呢?”紀舒撫著他臉頰,眼里帶著柔情與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