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冽一下被撲倒在沙發。
謝危騎他身上,揪著他,“你想操誰?想操伍悅?”
“我不允許!我不準!”謝危怒火中燒,眼圈泛紅,大聲命令著,并瘋了一樣低頭啃上韓冽的唇,氣急敗壞的嘶吼,“江夏,我不許你碰別人……你是我的,是我的……”
韓冽沒想到他突然發瘋。
他像條小瘋狗似的。
這么野蠻吻著他,又在身上扭來蹭去的,激起他的怒火同時,情火也跟著挑起。
謝危吼完,心里也震了下。
這就是自己的心聲嗎,江夏應該是屬于他的。
對,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憑什么要讓別人搶。
“江夏,你是我的。”謝危面色不再顛狂,但看著他的眼神充滿著霸道,手掌輕貼在韓冽臉上,喃喃著道,“你敢碰別人,我殺了你……”
“謝危,發瘋發夠了?”韓冽冷冷道,“馬上從我身上滾下來!”
謝危楞了下。
這才注意到韓冽神情有些奇怪。
似乎在隱忍什么。
“我偏不下來,怎么了?”謝危瞪著他,還故意像騎馬一樣的動了兩下。
這一動,才遲鈍發現他的異樣。
明白他在難受什么后,一時臉上滾燙,屁股像著了火似的,迅速從他身上彈跳而起,“你,你說得對,我,我應該走了……”
他心跳得快蹦出喉嚨似的。
一刻也不敢多留。
撂下話就甩門沖出了房間。
韓冽也暗舒口氣,低頭看了眼,一時咬牙切齒,看來只能去沖個冷水澡了。
謝危像被鬼追似的逃出小樓。
跑出了小區大門外,方才冷靜了些,但臉上還是燙得厲害。
只是這回去的路上。
卻是神不守舍。
回家見到紀舒,被問起他在韓冽那的事,謝危也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