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舒迷迷糊糊問了句,“江先生……為什么……”
韓冽沒回答,只是勾著他舌尖糾纏。
這人味道還不錯。
不輸謝危。
紀舒顫抖著閉上眸。
傻乎乎的任著他親。
直到聽見開門聲傳來,紀舒才猛然驚醒,慌張的想推開韓冽。
韓冽卻緊扣他不放。
于是買著奶茶回來的謝危,一打開門,就看見韓冽抱著紀舒,親著他的曖昧畫面,太過震驚,難以置信,讓他僵在當場。
謝危抖著聲問,“江夏,你,你在做什么?”
他一定是在做夢。
不然怎么會看見江夏在親紀舒?
韓冽放開紀舒,從謝危手上接過奶茶,聳了聳肩道,“做什么?就像你看見的那樣,做你平常找我會做的事……”
謝危瞪著他,只覺手腳冰冷。
他顫聲著,“江夏,你,你什么意思?”
“你整天想來勾引糾纏我,你有沒有過他的心情?”韓冽一邊喝著奶茶,一邊冷冷解釋,“所以我也學學你,好讓你感受下。”
他也確實有幾分憐惜紀舒。
謝危目瞪口呆。
這個理由,竟讓他無法反駁。
韓冽是在替紀舒抱屈嗎?
他們是情敵啊,就算不為他爭風吃醋,也該互相敵視,他怎么來替他打抱不平了?
他看向紀舒,他脖子邊有塊完好的皮膚,分明已經紅透了。
這家伙正在害羞。
他一時不知該生哪邊的氣。
“你,你……”謝危血沖上腦,又不知拿他怎么辦,只能氣得沖上來搶走他手里奶茶,“可惡,奶茶你也別想喝了!”
奪走奶茶,又拉著發呆的紀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