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情路坎坷,無可奈何。
但卻想撮合師母師父,讓他二人再續前緣。只是,此事卻絕不能叫葉驚鴻知曉,不然,難以預料會發生什么事端來。
“師母,你的醫術已在師父之上,又怎會在師父手下當學徒呢?”心中打定主意,要幫二人重圓舊情,但朱慎還是想探探他的想法。
也幫韓冽問出了想問的問題。
“這……”白玦一臉為難。
剛剛為救張老爺才使了玉簫,如今卻是不好解釋了。
又見韓冽,也偏頭看來。
白玦握著玉簫,蹙眉搖頭,“其實我對醫道涉獵不深,能治好張老爺,只因我這支玉簫是靈器,其實我早該走了,卻下意識想去結交君塵,才故意來當他學徒……”
白玦誠實的回答。
臉上神情帶著迷茫。
他也想弄清楚,自己為什么想親近他。
會做這些反常的事。
“師母,我知道原因!”聽他說完,朱慎徹底放了心。
白玦聽得一楞。
自己不知的事,他卻知?
難道這就是旁觀者清?
白玦奇道,“你怎會知道原因?還有,朱道長為何叫他師父,叫我師母呢?”
“六十年前,我有一對師父和師母。”朱慎見兩人都面露好奇,他便好心的解惑,“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他們一個長得像葉公子,一個長得像白公子,你們說奇也不奇?”
韓冽聽得咦了聲。
滿臉戲謔,“有這等事?那確實有些稀奇。”
難怪這朱道長,一見了他就喊師父。
白玦也是驚得說不出話。
正暗暗叫奇時,朱慎又看了眼他。
一臉意味深長表情,笑道,“白公子你手上戴的這只鐲子,都與當年師父在七夕之夜送師母的鐲子一模一樣呢,這可真是太巧了,所以我一見了白公子,才會將你也當成師母。”
這話讓白玦臉色大變。
他低頭看著手上金鑲玉的鐲子。
一直以來,他都好奇,這鐲子從哪來的,因為他記憶中沒有這只鐲子的來源。
這時聽朱慎一說,心中便涌起不詳之感。
朱慎見他變臉,又加了句,“六十年前,我那師母也姓白。你們說,世事是不是太巧合了,所以不能怪我,一見了二位就覺得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