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容大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柳寒煙一臉幸福的表情,又帶了幾分嗔意,“容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夜里溫存時,總少了幾分溫柔,尤其是昨晚,弄得寒煙骨頭都快散架了,現(xiàn)在還難受著呢,你下次再這樣,我可不許你進我的房了……”
一邊伺候的墨玉青兒,聽主子把房里事這么大赤赤的拿出來說。
兩人都聽得面紅耳赤。
溫澤則是面色青白。
韓冽則一幅無奈的神情,“夫人教訓(xùn)的是,為夫有時候是粗暴了些,只是這實在怪不得為夫,是夫人實在太美,總叫我失去理智……”
柳寒煙勾人的媚眼斜睨了他一眼。
又看向臉色蒼白的溫澤,嘟囔了句,“是么?我才不信,容大哥一定是在哄我,除非容大哥告訴我,我和溫公子,誰更令你情難自禁呢。”
“以前是他……”韓冽先是一幅苦澀表情,后又變成柔情,輕握住柳寒煙的手,“現(xiàn)在,讓我無法自持的,只有寒煙……”
“我吃飽了。”溫澤再聽不下去。
顫抖著聲,臉色蒼白,放下筷起身快步跑了出去。
“容大哥,我好壞啊。”柳寒煙嘖嘖了聲,“他肯定會躲起來悄悄的哭,你不會心軟了吧?”
韓冽收了手,沉默不語。
柳寒煙拍拍xiong口,“不管你心不心軟,這惡人我當定了。”
午后,柳寒煙和韓冽出門游湖。
墨玉青兒,溫澤都一起去了。
船兒在京城有名的樂湖上緩慢前行,春風(fēng)徐徐,爽朗怡人。
柳寒煙與韓冽佇立船頭,時爾低聲交談,形態(tài)親密,看得后面幾人,有人艷羨,有人酸楚,眼看快到了思君橋邊,柳寒煙心中百感交集。
感慨道,“容大哥,當初你我就是在這思君橋相識的。”
韓冽哼笑了聲,“是啊,那會兒的柳兄弟,待我可實在不太客氣,你那張嘴,實在刁鉆得很,沒少惹我生氣……”
柳寒煙叫他說得漲紅了臉。
思及當初,也有些羞愧自責(zé)。
不由握住他手,“容大哥,對不起……”
當初他將對高隋的所有憤怒,都撒到他身上去了。他也沒想到,兩人再來思君橋,心情卻再也不同了,他甚至,開始感激高隋讓他們相遇。
“你這話,是真心么?”韓冽微轉(zhuǎn)頭,眼神復(fù)雜。
“容大哥,是真的。”柳寒煙急切的道,又抓著他手放在心口,“容大哥,寒煙今生最幸之事,就是結(jié)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