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閉著眸等了很久,謝危除了在他唇上親了兩下,卻沒有下一步動作。紀舒睜開眸,卻看見謝危表情迷茫的看著他,他叫了聲,“老公?”
謝危仿佛從夢中清醒。
他啊了一聲,僵硬的坐起,“對,對不起,我,我沒經驗,我有些緊張……”
“我,我出去抽根煙,冷靜下,一會兒我肯定能行。”謝危不敢面對紀舒目光,慌慌張張的沖出了臥室,又跑到小陽臺-獨自抽起了煙。
平常他不愛抽煙。
只有心煩時才偶爾抽一根。
這時抽完一根,卻還是壓不下這種煩躁感。
謝危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菜了,簡直丟男人的臉。
他忍不住的打給了韓冽,將剛睡下不久的韓冽叫醒,劈頭就問,“男的跟男的怎么做?我怎么對紀舒硬不起來,你能不能幫幫我?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我不想讓他失望……”
韓冽瞪著手機。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一時火冒三丈,劈頭就罵,“謝危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這種事還要來問我?”
這家伙是腦子缺根筋吧?
跟別人結婚,來問他怎么洞房?
是嫌他火氣還不夠大?
“你這么兇干什么,我不懂嘛,你教教我。”謝危被他罵得心虛,可是又莫明有幾分高興,不禁笑出了聲,“我對他硬不起來怎么辦?”
“有病你就快去治!”韓冽咬牙切齒,“我又不是你爹,啥事都讓我來教?不懂自己網上去查!別來煩我……”
吼完直接關機。
謝危還想再問,發現關機,無奈嘆息一聲。
這人怎么那么大火氣。
難道是吃醋了?
他不理,謝危只好在手機上查詢。
他是真的不懂。
當年他雖和紀舒交往過,但是他們那時還是學生,謝危也是個家長喜歡的乖乖孩子,戀愛的是很純潔的,親親都沒做過,自然更不知道其它的。
在手機上現查現學后。
謝危終于懂了。
于是信心滿滿,又回到臥室。
紀舒坐床上,正發著呆。
“紀舒,我可以了!”謝危抱住他壓下,舉手保證,“這次我一定行。”
紀舒看著他沒說話。